穿着运动服,满头汗水的曹川一副刚活动完的样子这位比较特殊,没人知道他是在密室里刚练完跑步机,还是在后世刚和n泳池嬉戏
夏先泽见正主出现,赶忙打了个招呼,就把皇帝小儿请上了御座。
“又没有别人,自己坐。”曹川坐上那把硬邦邦的方榻后,指了指身旁,示意老夏自己找位子坐。
夏先泽这会可不敢矫情:旧世界那种你推我让,笑面藏刀的情景在这个群体中早已绝迹。环境改变人,穿越众现在全部是实诚人,有话就说,不爽就骂,没椅子自己搬谦让就站着吧。
于是他赶紧从台下搬了个靠背椅上来,坐到了曹川侧面。
用毛巾擦了把汗后,曹川扭过头,微笑着说道:“老夏,看你这一脸颓废的样子,咋地了?”
“曹总这个,嗯,皇上慧眼如炬啊!”生在红旗下的夏某人还是不大适应这种君臣奏对模式。
“叫曹总就好,这不还没那啥嘛。”
“咳说到登基,仪式这些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是宪法还定不下来。”
夏先泽沉默一下后,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。
“我猜就是这个。上礼拜不是就有人在楼下高喊宁死不屈吗?还差点把我那俩车的后视镜碰掉了,有这回事吧?”
“有,有!”夏先泽连连点头,满脸愤怒,瞬间化身为眼药达人:“就是白鸿达那伙人,哗众取宠,贪心不足,丝毫没有大局观念。”
曹川笑着摆摆手:“好吧好吧,到底哪些事儿被卡住了,你说给我听,咱们合计合计。”
“好的。”夏先泽等得就是这句话:“那就从国号国旗国歌这些重要的开始吧,后边还有一串呢。”
曹川这下翻起了白眼:“感情你们这些天都在过家家呢,啥事都没办成?”
夏先泽闻言苦笑着说道:“其实共识早就达成了,就是那帮下流胚子胡搅蛮缠拖时间而已。这不,今天我就是请曹总来拍板的呵呵,这叫乾纲独断!”
“看来一时半会是说不完了。”曹川听到这里,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然后点开备忘录:“一条条过吧。”
当天剩下的时间里,两个人再没有动窝。直到华灯初上,皇城自备的煤油发电系统开始加大功率,建元殿里亮起灯火时,人们才发现了异常。
然而远在台江对岸的某些人,其实从夏先泽上三楼的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。当留在皇城里的人把bss出场的事用大员特有的局域手机打给白鸿达后,他战起身和同时看完手机的魏虎对望了一眼:摊牌的时间终于到了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夏先泽请出曹川这件事本身,就是白鸿达他们要达到的最终目的。虽说这件事理论上最好的结局,是夏先泽答应他们那一系列不合理要求这个基本上不可能,除非保守党人全疯了。
这样一来,拖延时间,逼迫曹川提前介入“拉偏架”,从而在全体穿越众层面上打击保守党的威望,为今后的高层政治斗争提前布局,就成了皇汉们在制宪一事上所能达到的最佳效果了。
当然了,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,这样做也是有风险的。如果夏先泽梗着脖子不去请曹皇帝出马,真把登基的事搞砸,那么可以预见的是:虽说夏某人事后没有好果子吃,但是白鸿达一干人,可就彻底把曹川得罪死了。
君宪皇帝真得能轻易得罪吗?
现在是162年,穿越众建立的这个小小社会,本质上还是个金字塔型,远没有发展到后世那种君宪帝王当摆设的程度。
何况曹皇帝根本就不是摆设。
所谓的“皇汉,黄左”这帮人,那也仅仅只是相对于穿越众内部这200多号人来说的。
白鸿达这些人和夏先泽一样,都是大资产阶级大贵族大地主的结合体,他们不可能去代表某个丝阶级搞什么平权,进步,n和革命。
他们嘴里的n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