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一段时间内,铸铁,球墨铸铁和钢材的生产份额都会固定在50:30:20这个数字上,即便日后钢厂扩建,这个比例也很难改变。
整个窑区最核心的钢厂和机械厂巡视完后,姚浙生和邹国庆两人就分道扬镳了。姚浙生继续去发电厂当巡查大员,而邹国庆则打道回府办公——皇城二楼的那一票大佬办公室中,有他的位置。
“哗啦”一声,于四宝从清澈透明的海水中钻出了头。任由满脸海水流淌,年轻人也顾不上擦拭,而是哇哇大叫着在海面上挥动着双手,往不远处的一艘渔船游去。
来到渔船边,于四宝先是把手中的物事扔上了船,然后像狸猫般顺着一根垂下的麻绳蹿上了船舷。
船上的几个渔夫正在头碰头的研究着年轻人扔上来的物事。而一个身材高大,40来岁的红脸膛的汉子则手拿一件粗布长袍,一等年轻人跳上船,便急忙用长袍裹住了自家儿子的身体:“小心些,莫要着凉。”
这汉子是于四宝的亲爹,名叫于承德。
于家是莆田沿海的一户普通渔民,于承德就是脚下这条破渔船的船主。这条名叫青鱼号的渔船有200料,船上的渔夫都是来自同一个渔村。
而青鱼号此刻停泊的位置,正是当日特遣舰队和郑芝龙船队大战的鸬鹚岛岸边。
被于四宝扔上船的,是一把产自于窑区机械厂的军刺。这款军刺是机械厂最早生产的粗钢军刺,样式是仿造的美军9军刺,不过在原有基础上加长了刀身,另外取消了背齿。
而拿着已经有了锈斑的军刺正在一条咸鱼身上试刀的,则是于四宝的堂兄:于出水。看到四宝上船后,于出水兴奋得对他喊到:“四宝,这是把宝刀啊!”
一边说,于出水一边狠狠对着挂在绳上的咸鱼削了过去,小腿粗的咸鱼应声而断。
“爹,下面那条船准定是海商的货船,船上都是富贵人!”于四宝这时顾不上搭理堂兄,只见他兴奋地从粗布袍子中伸出一只手来,手心里是一块约莫有5两重,早已被海水氧化成黑色的银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