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照旋并不需要任何人应和。她很清楚自己与他人所求不同。正如她不理解旁人为何会止步于某个境界、自觉安逸一样,旁人也不会理解她的志若鸿鹄、无尽向往,只会觉得她是痴人说梦。
“想度过这莺声鹊语,便要去寻这无尽繁华里的一点‘真’。有些故梦依傍本方世界而存,虽也是过眼云烟,却比其他蜃景真得多。”
她说到这里,于蜃景中拈一叶为舟,飘飘渺渺,似从无尽繁华里荡波而行。而她半躺在一叶轻舟中,双目微拢,好似陷入沉酣香梦,不愿醒来。
那两道侣一头雾水,既不信陆照旋会对二人毫不设防,又无措于陆照旋话只说一半,接下来该如何是好。
二人将神识朝陆照旋试探去,忽地大惊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