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,一炸锅自然就浮上来了。
西海,还有得乱呢。
两人叙过,一人往北海,一人则好似余事与她全无干系一般,悠哉游哉,回转东南,不过两旬,已于洞冥派寻了个有人烟的峻岭,开洞府住下了。
而代劳的却仍在奔波。
比洛书遥先到北海的另有其人。
“锡孟兄!”瀚宫之外,有人遥遥而呼。
敖锡孟正安坐自家宫中,畅想爱女婚约解除、摆脱西海那个烂货,冷不丁听见这呼唤,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“父王,别去见他!”敖信瑜闻声而来,人还没到,话先来了,“敖正铭那老东西奸猾似鬼,小心再给他唬了去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敖锡孟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污蔑,“那狗东西哄了我一次,我如今恨不得把他剁了喂狗,怎么可能再给他哄骗?”
“我陪您一道去。”
“那可不行!”敖锡孟骇了一跳,“他万一动起手来,我未必护得住,伤着你了,我不得同那狗东西拼命?”
“那您且听我一句,少说话。”敖信瑜倒也干脆。
“你只管信我。”敖锡孟得了女儿的叮嘱,大摇大摆出了瀚宫,待看到敖正铭,越想越气,冷笑一声,半个字也不想说。
“锡孟兄,别来无恙。”啸平龙王敖正铭朝他含笑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