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晏头发擦半干,丢开毛巾,扑到她身旁。
“好记。”
尤晏挪过来从背后抱她,冯师延没挣扎,他低头吻她肩窝,闻出香味,忽然问:“你用最左边那瓶沐浴露?”
冯师延:“那个不是沐浴露吗?”
尤晏说:“是沐浴露,我洗的时候才想起没跟你说。”
“没事,用错的话,反正一会还要再洗一次。”
想到“再洗一次”之前的事,尤晏动情吻了吻她。
她丢开手机,躺平望着他,手又不自觉玩上他的脸颊和耳垂,“这两年你有别人吗?”
尤晏语气忽然变冷,眉宇微蹙,“可能吗!”
“那就好。”冯师延支起脖颈吻他,尤晏还没攒出规模的脾气忽然泄下去,他迫不及待接纳她,回应她。
白T恤之下空无一物,尤晏也很快蹬掉自己的一切。
他们像一对舞伴,两年没有合作,以为对方早已忘记舞步,相携起步那一刻,肌肉记忆复苏,从彼此的角度、节奏和力度里迅速找回曾经的默契,毕竟他们是彼此唯一的练习对象与老师,早已熟知套路。
来到边缘,冯师延提醒他,“拿套。”
盖在身上的恒温被子站起来,喉咙含糊出一个“嗯”。
冯师延说:“我背包里有。”
尤晏一愣,说:“我也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