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常常以各种理由阻止她上去见爷爷。
可这话从堂妹嘴里说出来,她也很难推翻它们。
这时陶乐忽然将她拉到一旁,悄声地说了几句话。
邹瑶虽然不明白她的意思,但仍是按照她说的话问了出来:
“二叔三叔自然是孝顺的,但也不能拦着我去看爷爷。我只问你,爷爷是什么时候被送走的,又到了哪里去你不会是根本不知道吧?”
邹瑗就看着她,唇角慢慢地泛上了一个笑容。
“堂姐,你也不用套我的话。我自然是知道的,昨天还亲自去看过了。只是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“那你要怎么才肯说?”邹瑶没想到,这个堂妹如此难缠。
“刚才我也说过了。今天是我的生日派对,被你们给搅和了。我也不用你道歉,只是咱们好歹也是姐妹,这生日礼物总是要送一件吧?”
她画着厚重眼影的眼睛向右一转,直直地落在谢宝树身上:“这位,就是我未来的堂姐夫?大堂姐的眼光,果然是与众不同呢!”
她这么一说,周围那些男女也都抬起眼来打量邹瑶和谢宝树,不少人都偷偷笑了起来,令谢宝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陶乐偷眼看见谢宝树不明所以的眼神,心底也在偷笑。其实心粗一点,也不是坏事,起码谢宝树就没受到一丁点伤害。
邹瑗的声音再度响起:“我知道大堂姐来得匆忙,肯定是记不得我这个堂妹的生日的,我也不愿讲究那些俗不可耐的东西。”
“但今天我们是开音乐会,只要堂姐夫当众给我们演奏一曲,得到在座的半数以上的掌声,那就算你过关,到时我自然是知无不言。”
邹瑶闻言心下一宽。时下的年轻人,谁不是掌握了一两样乐器?就是她自己,还会钢琴和古筝呢,谢宝树说他喜欢音乐,那必然是有一两种能拿得出手的。
“什么乐器都行吗?”她想了想,又问道。
“当然,只要在这现场中有的。”邹瑗笑道:“只不过,我的朋友们可都是高雅的音乐家,可不会轻易放水。要想过关,得拿出真水平才行。”
邹瑶就转向谢宝树,却忽然发现他额角冒汗,面如土色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