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群大叔婶子一边晒太阳,一边在闲聊。
傅云若走进院子,打来一圈招呼,然后好奇问:“你们在聊什么呀?”这么热闹?
“嗨!云若你不知道,咱们这附近啊,发生大事了!”一个婶子神神秘秘说道。
“什么大事?”傅云若配合着问。
另一个大婶插话道:“咱们镇子里啊,早上抓到了一个流窜过来的杀人犯!”
傅云若倒吸一口气,杀、杀人犯?!这么可怕的吗?
“嗳,不是只是个嫌疑犯吗?”
“没差啦,说是嫌疑犯是还没定罪,这抓到公安局,可不就定罪了?”
“我侄子在派出所工作,听说是大城市流窜过来的,逃窜到我们这边,咱们这儿交通不便利远离大城市,四面环山,有些太深的山林咱们没几个伴都不敢进去,这可不是个藏身的好地方?”
“还好被抓住了,不然咱们出个门都不安全。”
“就是!”
“听说这杀人犯可凶残了……”
一群人又七嘴八舌讨论开了。
他们所处的地方相对封闭,一有个新鲜消息总会发散很快,并议论很长一段时间,也许很多事传着传着失了真,但人们乐此不彼。
“咱们这儿四面环山,基本上很少见个外来人口,七里八乡的谁不认识谁,外面的那些公安追踪到这里,跟咱派出所的同志一起配合,只要人没躲进深山野林里,哪能找不到?”
“是啊,这深山野林哪有这么好躲的?吃的住的都没有,还不是只能到镇上买东西?”
“这大冬天的地里又没吃的不能偷……”
池温骤然听到这么个可怖的消息,也顾不得生闷气,竖起耳朵认真听八卦。
傅云若同样听得认真,还止不住的后怕,还好那天晚上她没有遇到,不然她和宝宝难保遭遇不测。
她甚至有种直觉,或许她那晚真的是和死神擦肩而过,她那时真的是有自己要遭遇不测的直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