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宠辱不惊,她就不自觉的把李思当成了主心骨,对李思的嘱咐谨慎记下。
“咱们,会死吗?”慧娘终是有些担忧,让她给郑榕这种人陪葬,她多少还是有些觉的冤枉的。
李思脸上浮现一抹轻笑,“不会,他们很快就顾不上咱们了。”
不过,郑榕的死是一定的了。
对于李思的安抚,慧娘虽然很相信她的话的,但也总感觉她的话别有深意。
天近黄昏,已是华灯初上,京城比之白天更加热闹,引朋唤友的都出来纳凉消暑了,整个京城属斗翠楼最热闹,文人墨客聚集,达官显贵捧场。
其后的鸳鸯池也聚集着不少男男女女,或摇扇闲聊,或赏荷赏鸳鸯,惬意悠然。
待弦月挂于枝头,夜便已全黑,此时出来的人多半已回了家,斗翠楼虽还灯火通明,但人已阑珊,只有寥寥几桌几人还在不眠不休。
后面的鸳鸯池也安静了下来,闲月淡淡,也似意兴阑珊的醉酒诗人,斜眼瞥着人世,闲看风月。
然而夜风一缕,吹落了垂落枝条上的一片柳叶,柳叶旋转而落,没有落到地面,而是落到了月光反射出的一片似乎铠甲的冷光上,遮盖了黑幕里显露一角的汹涌暗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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