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大师姐是?”冥承上下打量了邶锋一眼,并不记得见过他。
这时濯上前一步道:“义父,指天峰。”
指天峰上能被称为大师姐的只有花家的那只火凤凰。
冥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,而后道:“原来是花凰的师弟。难怪……”
难道什么?
冥承却不再说了,而是朝乾太易走去。
乾太易在冥承出声的瞬间就脸色剧变,双目中时而凶残时而愧疚,双手不由自主的捧着自己的脑袋,面容变得痛苦。
冥承走近乾太易,一掌击了过去。
乾太易一下子就被砸在了后面的石壁上,冥承一个瞬移倾身而至,逼近乾太易。
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你若是在这样下去,你的心魔迟早会将你吞噬!”
乾太易脸色苍白:“不,那不是我的心魔,那是个邪修。我要杀死他啊,他一直缠着我,缠得我心烦意乱,你快帮我杀了他,我还要去找出当年的真相!”
冥承见乾太易的神情变换,当即就朝他的额间按去。
突然,乾太易的眼睛暴突,一下子晕了过去。
眼前冥承所作所为却是程昭昭他们始料未及的。
程昭昭不解的问道:“前辈,他到底是谁?”
冥承道:“方才他没有骗你们,他是北渊的极目道人,也是当年的天运之人——乾睗。而另一个是他的心魔——太易。至于为何会有这心魔,你们若是想知道,得让他亲口告诉你们。”
“他是天运之人?”程昭昭转念一想:“难不成是在君歆前辈之前的天运之人?”
“不天运之人并非只有一个。”冥承道。
这时,乾太易又突然转醒,他看到面前的冥承,眼中划过一丝欣喜,想要说话,却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冥承俯身到乾太易的身前,朝他击出了一掌,却并非程昭昭他们以为的出手,而是在为乾太易疗伤。
乾太易再次醒来之后,脸上的阴沉之色就消失不见,变得和他们初见一般,擒着一点亲和的笑意。
他笑着道:“冥道友,你不必浪费力气了,这点伤算不了什么。”
“别逞强了,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金丹修士?”
冥承又赞叹道:“不愧是指天峰的小辈,你这条命也快折腾没了。”
乾太易被冥承从身后满是尖利乳石的石壁上带下来,让他在原地盘腿打坐,做完这一切,才转身看向程昭昭等人。
程昭昭有些拿不准这个高阶冥修到底是什么意思,可却能看得出来,他们若是朝乾太易出手,他是站在乾太易这边的。
这老道,看来今日是死不了了。
邶锋上前一步:“前辈,这乾老道今日如此残害我苍剑同门,我等必不会就此罢休,哪怕前辈你的修为比我们高出许多。”
邶锋的态度明确,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们苍剑派一个交代。
冥承道:“怎么,你以为是花凰的师弟,本君就容得你这般跟本君说话?”
“不,晚辈未有此意,只是大师姐提过,冥道友行事公允,并非是个是非不分的人。”邶锋道。
“呵,你大师姐的原话不是这样说的吧?”冥承想也知道。
邶锋微顿:“大师姐就是这意思。”
大师姐的原话是说,在西极遇到冥承不用怕,他虽是个老古板,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,可却要脸,做不出欺负你们小辈的事。
“你们若是想杀他,本君不会拦着,但不是现在。”冥承道。
“前辈,那你方才说的天运之人并非只有一个,是什么意思?”
程昭昭此时想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。
从当初玄演宫的玄演卦,到如今,这个天运之人她已经听了不下数次,可是每一次都会有更多的疑团出现,却从未得到过一个肯定的答复。
“既是指天峰上的修士,这些事情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