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埋首在秦烟的怀中哭泣:“娘,是女儿不听话,没有娘在身旁护佑,女儿就成了这样,女儿真的太没用了。”
这两人的一唱一和简直令程昭昭叹为观止,腹中也一阵翻滚。
“都到什么时候了,沈夫人还要袒护你的女儿。做错事不要紧,要紧的是你死不悔改。
沈娇变成如今这个样子,我想都是沈夫人你的功劳!真应了那句话: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说完,程昭昭也不管秦烟和沈娇作何表情,只是对雷首座道:“事情真相如何,弟子想首座心中已有判定。弟子还请首座为弟子做主!”
事实上,从秦烟开始长篇大论是,雷岳碍于人家是一派掌门夫人没有出声打断,却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,直听得昏昏欲睡。
直到程昭昭提到他,这才强打起精神道:“够了,都别扯了。真是老太婆的裹脚布,又臭又长。”
此话逗得在场的弟子笑出声来。
雷岳说着侧首看向沈亦轩:“为师再考考你,这两个弟子该如何处置。”
沈亦轩上前,扬声道:“有弟子陆子钊,为人愚钝,污蔑同门实受人挑唆,却已成事实。打入指天崖下,劳役五年。陆子钊,你可有异议?”
闻言,陆子钊先是一喜,只要不被逐出门派,什么惩罚都好说。只是当听到指天崖下的时候,他的脸色还是忽得煞白。
众弟子也觉得头皮发麻,后背一阵凉意来袭。
指天崖下,自是指的是指天峰崖下。
那里有一处天然屏障,听说那里常年毒瘴密布,崖下常年阴暗,且还有诸多未知的恐惧,成了门中禁地。
每一个打那里或者回来的弟子,都是大受刺激,提指天崖下色变。
五年,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,或许只是弹指一瞬,可作为在指天崖下受罚的弟子来说,真可谓是度日如年。
只不过,比起被逐出门派来说,已经好多了,怎么说也是给了条活路。
陆子钊不敢再有怨言,身子僵硬的行了一礼:“弟子听从戒律堂发落。”
沈亦轩再看向缩在秦烟怀里的沈娇。
“挑唆同门结怨,其罪一。污蔑同门,背信弃义,其罪二。皆为蓄意为之。两罪并罚,受戒律堂绞神鞭一鞭,逐出门派,以儆效尤。”
沈娇身子骤然一软,瘫倒在地,反应过来之后一下子拉住秦烟的衣摆:“娘,娘你救我,女儿不能被赶出门派。”
她是为了慕生寻才来的,等了这么久慕生寻终于回来了,可她还没找到机会与之说话,怎么能被逐出门派!
若是出了门派,她上哪里再去找机会和慕生寻见面!
秦烟却道:“女儿,他们如此对你,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?还是跟娘亲回去,有你爹和娘在,绝对不会再叫人欺负了你。”
“我不!我不!”沈娇状若疯魔。
不清楚的弟子还以为沈娇才入门派短短数月,就有如此强烈的门派归属感,真是令他们这些平日里巴不得出门派游历的弟子自愧不如。
这片刻功夫,沈亦轩已取来了绞神鞭。
“听说这绞神鞭可是攻击神识的利器。就她这个小身板,一鞭下去,该魂不附体了。”赵元朗不知何时凑到程昭昭身边啧啧道:“这回,你算是彻底和她结了死仇了。”
瞥了面无表情的程昭昭一眼之后,赵元朗又幸灾乐祸的补充道:“或许应该说是得罪了整个沐生门,以后外出游历,还有一个大门派盯着你,想想都是刺激啊。”
程昭昭不以为意道:“她有沐生门,我不还有苍剑派吗?再说了,现在是我看着她受罚,我看着也挺刺激的。”
只是可惜,这一鞭最终也没有落到沈娇身上。
而是秦烟代女受过,她被绞神鞭打的花容失色,凄厉的喊叫声令人毛骨悚然,而后更是倒地迟迟不起。
和刚进来时那个明艳动人的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