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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儿。”常松年反驳:“我即便头儿是女的,那也是国家发工资,有什么不好意思拿的。”
季小冬点好菜,听他俩吵架听的牙疼。
她激常松年那一句,本是看不得常松年在一些事情上想太多,只是还没等她“发散教育”,那边吵架已经把重点吵跑偏,话题拉不回来了。
季小冬索性将错就错:“对,我是老板。”
跟常松年说:“这是你劳动所得,今天中午是工作餐。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吃饭!”
吃完饭,齐北辰把季小冬和常松年送到汽车站。
齐北辰问季小冬,这些印好的书,能不能送他一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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