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涉及这方面的研究都很易怒、很暴躁、不容许任何人插手……想到禁闭室里的拘束衣,玛丽害怕地缩缩脑袋。
还是,还是进一步亲近这个伊莎贝拉,确认无误后,再向爸爸通报她身上有完成品人偶气味的特殊性吧。
否则,被绑起来打针……真的好疼啊。
想到这里,玛丽小姑娘急切地补充了一句:“你先不要告诉爸爸哦。否则爸爸会惩罚我的。”
啧。
乔治怀特。
伊莎贝拉眯起眼睛,眼底划过怒气——她当然没忘记这个多年前试图拐卖儿童的奇怪研究者——本以为成家立业后稍微收敛了一点,现在瞧瞧,他把自己的女儿教成什么样了?
我还以为,看在他女儿的份上,又过了这么多年……起码……
公爵对某方面的阴暗太过敏感,当一个小孩信誓旦旦对她说“把身体当作容器”时,她第一时间,就联想到了极其恶心的地方。
……当然,事实和公爵所认为的那种恶心完全不同,但这也导致了她进一步追问玛丽,想去再把怀特那玩意儿抽死的后果。
“你说清楚,玛丽。”
伊莎贝拉含着怒气,柔和了嗓音,“我有点好奇……你爸爸还说过什么?”
玛丽有点不解。
“爸爸?爸爸说的话,就是构成我这个容器的全部,因为我就是爸爸的人偶……你想知道哪部分?”
很好。
很好。
伊莎贝拉愤怒地全身发抖——所以,怀特这个畜生,一直在给自己的女儿洗脑?真xx的……
她把玛丽猛地拉起来,抬步就往教学楼的区域走去。
“伊,伊莎贝拉同学?”
“别紧张,玛丽同学。”
公爵沉住气,努力摆出天真的口吻:“我突然很羡慕你有这么一个爸爸……我想去他在这里的办公室看看,你能给我带路介绍一下吗?”
伊莎贝拉同学羡慕我有爸爸?
伊莎贝拉同学愿意帮助爸爸!
七岁的玛丽立刻蹦了起来,开心得眼睛弯成月牙——“嗯,好的!走这边,我知道爸爸现在不在办公室里!”
惊人的相似感。
不开心的时候会蜷成一团,发泄情绪喜欢抠东西,笑起来是不掺杂质的开心,在人际交往方面天真至极,非常容易轻信他人……
【嗯,好的!老大,你还有什么吩咐吗?】
伊莎贝拉莫名打了个冷战。
不对,弟弟再怎么纯洁,也没天真到七岁小孩的程度吧?
脑子里这句洋溢着满满信赖感的童音是从哪儿蹦出来的?
“伊莎贝拉同学?伊莎贝拉同学?”
“……啊,抱歉,我刚才走神了。你继续说。”
玛丽疑惑地看了一眼她:“你在淌汗哎?你还好吗?”
我在淌汗?
我在淌汗。
伊莎贝拉揪紧了胸口的布料,内心惊疑不定,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步,却仓皇踩到了地上的某粒石子,整个人趔趄后仰——“哎呀。”
一双手,穿过她的腋下,轻轻松松接住了她幼小的身体。
然而这双手不仅仅是搂……这双手的手指,从她的后颈亲昵地向上滑动,挠了挠她的耳朵,似乎还在上面停留了一点湿气。
那一瞬间,伊莎贝拉感觉后背猛地沾上了泥水般粘稠的东西——仿佛被一大团不停扭动的虫子完全覆盖——恶心。
铺天盖地的恶心。
她几乎是瞬间弓起腰发力,向后狠狠一撞,踢腿后踹,同时借着后踹的力道旋身转出——“谁?!”
“哎呀。”
手臂上挂着文明杖,风度翩翩的男人蹲在原地,故意露出吃痛的表情。
理查德拍拍自己被踹到的膝盖,无奈地看着她微笑:“小姑娘,你年纪这么小,身手却这么好。”
他压抑住狂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