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产生身体变化的咕咕=心智仍未变化的咕咕】
【心智仍未变化的咕咕=不需要戒备的‘伪’成年女性】
就在伊莎贝拉停在他对面,说出“上马”后,狄利斯开口之前——他维持着呆滞至极的傻子表情,这么闪过一长串的思考。
然后,狄利斯对着五岁的研究物张开嘴巴,努力无视她脖子以下符合“成年女性”的任何部位——“啊。”
先实验一下嗓子是不是还能正常发音,会不会出现抖动。
“光着脚不冷吗,老了以后会得风湿病的啊。”
没错,先把自己摆在不被成年女性影响的老头子位置,这样才能顺利说话。
但是,但是——就在马背上的研究物情急之下,直接弯腰,过来揪他衣领时——啊。
好容易恢复正常嘴炮能力的机械师又重归呆若木鸡的状态——这个角度真是了不得。
松松垮垮的领口合不拢的旧大衣真是了不得。
重力定律和牛顿真是了不得。
地心引力也真是了不得……
附近这么黑,他急忙闭上眼睛急忙低头的动作应该没人会发现吧。
好好好好孩子是不可以瞎看瞎瞅瞅的。
嗯……这只是咕咕,这只是咕咕,这只是咕咕,这只是咕咕,这只是咕咕,这只是咕咕,不要动,不要动,不要动……不要抖,不要抖,不要抖,不要抖……
挂在马背上的机械师已经给自己做了长达五分钟的心理建设,但他想要抓过一杯甜味饮料(最好是草莓奶昔),迅速摄入甜食压惊,并蜷去角落自闭的冲动并没有消失。
……有了,草莓奶昔!他记得,今天出发前在大衣口袋里放了一袋草莓奶昔冲剂……
“狄利斯。”
前方驾马的伊莎贝拉冷不丁地开口:“你在后面猛地咸鱼打挺,鬼鬼祟祟地爬过来拽我口袋干嘛呢?”
狄利斯:“……容容容我提醒,咕咕,这是我的大衣口袋。”
“哦。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三个容?”
“是是是你的错觉,咕咕,哈哈哈。”
嘴里漏气了吗,这货。
伊莎贝拉动动耳朵,后方的追兵们应该已经被甩开了很大的距离,现在完全有空闲来处理自己刚才的猜测,以及……
重振旗鼓,碾压机械师,呵呵。
“说起来,狄利斯,你从刚才起,是不是有点安静啊?”
狄利斯就快掏出自己的草莓奶昔冲剂了——挂在马鞍后方,撑起身体,在不碰到前方骑手任何身体部位的前提下去翻找她的口袋,这个动作艰难地就像在玩杂技。
但机械师是什么人?这可是能够把自己挂在悬空楼梯上方,两个齿轮之间的人。
为了某些极其幼稚的理由,他可以办到任何事。
【好好好孩子绝不可以触碰成熟女性的任何身体部位!碰一个小拇指也不行!】
【……虽然这本质上是五岁的咕咕,但是,但是,因为地心引力……!还是要保持距离!】
伊莎贝拉没收到答复,但她能察觉到口袋里的窸窸窣窣。
呵,弟弟。
公爵大人脑子那个有点可笑的猜测再次浮现——难道,狄利斯这个一脸高深莫测,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家伙,是在害怕和自己拉近距离?因为现在自己是大人的身体?
无所顾忌,只想欺负弟弟的大姐姐对着四周的黑暗露出邪恶的笑容,然后她松开了一只扣着鬃毛的手,狠狠向旁边一抓——逮住了一只大气都不敢出的脑袋,并将其夹在自己的胳膊下,锁住了他试图抓着草莓奶昔冲剂滚下马的扑腾。
“哟,狄利斯。”
伊莎贝拉的内心在狂笑,仿佛体验到三年级女生欺负幼儿园大班男生的快乐,“这是你的耳朵吗?它怎么那么烫?哎,真暖和啊,你给我揪一会儿吧,不要动哦。”
“就像烤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