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忙就算了,说什么恶毒的话?”春秀急了,“他只是个孩子,你同孩子说胡话,也不怕闪了舌头?”
老头撇撇嘴,“妇人之见!轮回之劫,过了就是贪图,从此平步青云,位居高阁。但若是没渡过,下辈子再重新来过吧!”
沈郅没说话,只是定定的看他,俄而盯着自己脚踝上的血迹,眉心微凝。
“这……可有解决的方法?”薄钰问。
老头想了想,“我先帮你治伤吧!”
说着,老头指了指薄钰,“尿一个!”
薄钰:“……”
“看什么?发什么愣啊?往他伤口尿一个!”老头猛拍薄钰的脑袋。
薄钰一个踉跄,瞬时栽进了沈郅的怀里,仰头愣愣的瞧着沈郅,“我是不是听错了?”
沈郅摇头,“照做吧!”
“那你别嫌臭!”薄钰有些紧张,“可能会有点臭!”
“让你尿,又不是拉!”老头轻嗤,“真是啰嗦!快点,要不要救他?”
“要要要!”薄钰有些脸红,“那个……你们能把眼睛闭上吗?不然,我、我尿不出来!”
老头哼哧哼哧的走开,春秀默默的背过身去,沈郅亦是别开了脸,把眼睛闭上。
一阵水声过后,薄钰紧张的喊了声,“好了!”
沈郅是第一个回头看他的,只见着薄钰面红耳赤,整个人就跟煮熟的虾子一般,见着沈郅投来的目光,竟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。
脚脖子上滚烫,灼得有些厉害,就好似千针万针往内戳似的。
“沈郅?”薄钰惊呼。
瞧着沈郅的面色愈发苍白,额头的薄汗细细密密的渗出,好似愈发难受了。
“老头!”薄钰冷了脸,“你是不是作弄我们?”
“蠢货,这是驱邪!”老头翻个白眼,“那东西自带邪气,进入体内,能让伤者逐渐血尽而亡。这世间至阳至纯之物,莫过于童子一泡尿,哎,这就解了!”
薄钰仲怔,“这到底是什么玩意?”
“从神秘的大漠深处而来,这地儿都没有!”老头插着腰,“我瞧着……是刻意为他准备的,有人要取你的血,你可得小心咯!”
沈郅喘着气,额角渗着汗,“我的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