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臣家的自然更得尽心尽力。
魏仙儿做了多少事,太后庇护纵容,算得上是同谋。
“去看魏若云?”沈木兮抿唇,“也许这是个机会!”
薄云岫没吭声。
沈木兮坐在床沿晃着腿,“薄云岫,你说是不是?薄云岫?薄云岫……薄云岫?薄云岫?薄云岫……”
“是!”薄云岫喘口气,“是机会!”
沈木兮起身,黍离却是捏了把冷汗。
看样子,离王府要变天了。
“吃过饭,就去找太后吧!趁热打铁,我要把该问的都问清楚!”沈木兮深吸一口气。
黍离忙道,“怕是不能,公主那头……闹了!”
“闹什么?”薄云岫皱眉,不是有关毓青治她吗?关毓青那丫头鬼主意多,又是个赤脚不怕穿鞋的角色,按理说可以搞定!
不是都闹上鬼了吗?
怎么,闹得还不够?
“公主说,离王府有贼,闹着要搜查全府!”黍离抿唇,“王爷,这闹下去,得闹成什么样?逢着下雨,使团暂时驻扎在城外行宫,待雨过天晴再入东都城,可……可若是瀛国的太子殿下得知此事,咱们怕是说不清楚!”
离王府闹贼,惊着阿娜公主,那还了得?
“你先回府处理!”沈木兮晃了晃手中的令牌,“你调拨一小队侍卫给我,我领着月归去长福宫!”
“这令牌……”薄云岫皱眉,怎么还有?皇帝这是给了她几块?难怪昨夜她能连夜闯宫,却原来有令牌在身。
“不是皇上给的,是当初小棠送我的!”沈木兮快速收好,免得又被他没收,“小棠送我了,便是我的!”
薄云岫想了想,不是皇帝送的,倒也无妨!
“留着防身!”薄云岫瞧着外头的小雨,眸色略显沉冷,“你确定要自己面对太后吗?”
有些东西,他猜到了些许,她却未必……
该放任她去揭开真相,还是……恰当的阻拦,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?
他回眸看她,稍稍犹豫,“你真的要独自面对太后,去解凰蛊之祸?”
“你去处理瀛国使团和公主之事,我们兵分两路,有月归在,我一定能安然无恙的出宫。”沈木兮冲着他笑,“想为你做点事,可以吗?”
她是真的不想再看到,他疼得蜷成一团的模样。
他疼,她的心更疼。
恨不能以身相代,却又束手无策。
“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不要逞强,若是觉得难过……不要躲起来!”她当过缩头乌龟,他怕极了她会再跑一次,“我一直都在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,就是不要再躲!”
沈木兮定定的望着他,隐约觉得他担心得有些怪异。
怕她躲起来?
当年出了那么多的误会,她才会想做缩头乌龟,但是现在压根没什么事,她为什么要躲起来?
“薄云岫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她问。
他只是伸手摸着她的脑袋,“我会尽快赶回来,相思殿的侍卫,由你全部带走。他们都是我的亲随,只听我一人吩咐,你只管大摇大摆的去长福宫,她若敢再动你,我便拆了长福宫!”
“好!”沈木兮冲他笑,“我便抖着离王府的威风,让她说出凰蛊的解开之法。”
“不许有任何交易,还有……”他弯腰亲了亲她的眉眼,“不要擅自决定,不要自以为是,可能你想的跟我想的不一样,我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,听明白了吗?薄夫人!”
“是!”她扬唇。
目送薄云岫离开,沈木兮静静的站在檐下许久。
“沈大夫?”月归轻唤,“您怎么了?”
沈木兮回过神,“他其实什么都知道,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我是不是……凶了点?”
月归仲怔,“沈大夫,您不凶,很好!”
“是吗?”她苦笑。
今儿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