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“理由,偷偷戒烟不带我?”
新一集的动画开播,吵吵闹闹不得安宁,在桌面摸索半天找到遥控装置按停。
画面定格暖色调,满室昏昧,陆离铮喉结轻滚,挑眉晦涩答,“因为主要看我这边……的质量,所以蕴蕴不用戒烟。”
闻越蕴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说得诨话,气鼓鼓地去锤他胸口,被陆离铮攥着手腕直接扯带进怀中,“乖,给我吸会儿。”
她就势找到舒服的姿态趴卧下来,陆离铮倏然含住瓣桔子低头咬她的唇。
清甜的果汁在唇舌间炸.裂开来,他们共同分享这份甜。
闻越蕴倚着结实胸膛,鼻音发问,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的烟呀?”
沐城重逢那会儿就已经看他在抽了,闻越蕴其实对烟酒的态度都很无所谓,发.泄途径而已,一级致癌物又如何?过喜欢的日子,短命点儿也无所谓。
何况陆离铮在她面前想点烟时总会预先问上句,“能抽吗?”
如果是等待她或偶遇时正在抽,会第一时间掐灭。
即便是在抽,也总是非常注意逆风向,在努力规避飘到她这侧的。
微糙的指腹拨开钻进睡裙下摆,摩.挲着后腰来回滑动,带起阵阵酥.麻,闻越蕴不甘示弱地也去捏他的侧腰,没捏动,鼓成小河豚,反而被戳着脸颊放气。
陆离铮含笑,漫不经心应,“十六七?行哥带的吧,那阵子正在准备物理竞赛,他闲来无事过来带我玩,就顺手递了只。”
再多的不必讲,那年闻落行肩上压着太多担子,失去妹妹,不敢对青梅说爱,最后只能爱屋及乌的和同样痛失青梅的陆离铮立在墙壁,沉默的燃起一只烟。
青白云雾里承载了多少愁绪,十几年后早已不得而知。
闻越蕴抽鼻子心疼的去亲他,“戒烟不会难受的吗?我好像并没有看到你用什么替代。”
“有哦。”陆离铮模仿她的语气。
闻越蕴困惑,“哎?”
“你啊。”陆离铮捏着后颈,凝视她眼睛,认真回,“你是我唯一戒断不了的瘾.症。”
空气中有火花炸开,噼里啪啦的催着什么,不吻他会死。
桔子自桌面滚落,暖炉里温暖,而撑俯在身上的炽热,闻越蕴被陆离铮的视线灼烧融化。
结束后会被抱着从额头缓慢地向下轻吻,带着浓重的安.抚意味,直到躯.体彻底停止颤..栗。
翌日中午才看到手机的新闻推送稿件,昨夜帝都初雪。
他们都无缘得见,却也不并觉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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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节时分诸事繁杂,宴会访谈、人情来往、婚礼将近,桩桩件件都是事情。
闻越蕴游刃有余的扮演好每个角色,给复婚的父母添置新年礼物,去陆老爷子家饮茶对弈,为侄女和朋友们绣制裙子手帕,钟明夫妻和福利院那边也都没落下。
她同样是个合格的品牌主理人与老板,员工福利和年终奖手笔极大,得到好评之余还被员工赠了手作的酱菜,口味极佳,佐粥必备。
当然最重要的角色还是陆离铮的小宝贝儿,独当一面回家后像只猫科动物,被捏着肩膀奶音念叨,“好不喜欢过年哦,好麻烦。”
隔天出门时还是那么明艳照人。
这种忙碌停在腊月二十九,闻越蕴和陆离铮去潭柘寺拜佛,目的各有不同。
一个是去祈愿明外婆身体康健的,一个是来还愿的。
大概是赶上什么斋日,人山人海,通向寺庙的长阶都显拥挤,两人牵着手,直到叩拜时才会短暂的松开那么一下子。
闻越蕴跨出门槛时猛然回头,寒风吹着幡旗来猎猎,大愿地藏王菩萨宝相庄严,这幕似是某年重演。
她唇线微扬,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讲,“我刚刚好像忘了向佛祖许愿,说希望今年可以生个兔宝宝了。”
是真的不太放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