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自己忍下去或者去买。
分分合合到现在第八年,从没有毫无阻隔地侵入过。
高楼清寒静谧,微弱的呼吸和纷乱的心跳被扩得无限大。
沉溺在彼此眼眸里,到颤着睫毛不敢眨眼,怕错过某个精彩表情。
陆离铮猛然贴近,温热的呼吸覆在脸颊,长睫毛扫过鼻尖,带着酥.痒让闻越蕴想逃开,又被卡在肩头的手禁.锢。
“确定吗?”嗓音有着明显的颗粒感,沉哑中尽是蛊.惑的意味。
“半年不见,你是不行了吗?”闻越蕴绵软地挑衅。
陆离铮没和她斗嘴,他顺手摸出条领带,系扣住女孩子细瘦的皓腕,让她双手高举过沙发靠背,欺身压了下来,唇在颈间游弋。
闻越蕴呜咽着侧开脸气音阻止他不许再闹,陆离铮低笑,真的听了她的,犬齿转而去含住圆润的耳垂,到红艳才吐出来。
冷白手指和纯黑的衬衫有种极致的反差色,陆离铮轻车熟路地扯可以当睡裙的黑金衬衫,开始在莹白肌里留下自己的痕迹。
他尤其喜欢吻痣,热衷于闻越蕴因自己的动作而浑身颤。
“蕴蕴。”陆离铮一声又一声的喊她昵称。
闻越蕴迷离的谓叹着,“唔……陆离铮。”
“我在呢。”手指离开的瞬间被别的替代上。
“喊我名字。”陆离铮扶正她的脑袋,去啄唇角,嘶哑着要求道。
闻越蕴失神地仰颈,破碎如梦呓般地拼凑出“陆离铮”三个字,人几乎被嵌进沙发深处,又被捞着跪坐,被有力地手臂勒住,呜咽着啜泣。
今天真的不是闹着玩的。
他们俩有小半年没有见过面,陆离铮大有全补给她的意思。
闻越蕴讨好般的呢喃,“哥哥,明天在。”
陆离铮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,逼问着,“是谁不行啊?”
“唔……记、仇、精。”闻越蕴被按在桌边,簌簌发颤努力把自己收的更紧,断断续续的骂,“小气鬼!”
溢出唇角的是绵密的娇.哦,溅出的洇湿了整片沙发。
他把一团柔软的奶酪拿捏,点缀的粉红樱桃轻吞吐。
陆离铮喘着粗气将人掉个,“我劝你留点儿力气。”
闻越蕴哼唧着念,“不要。”
于是真的空了下来,陆离铮慢条斯理地退出去,握起杯冰水,喉结滚动,一饮而尽。
闻越蕴失神地被抱着,水色潋滟的眸里满是茫然,细若蚊呢的鼻音求,“你干嘛?”
陆离铮含着块冰吻过来,再次把她送到愉悦的巅峰。
石中火,梦中身,尘滓皆无。
只看的到对方,只嵌入对方。
水汽弥散的浴室里,凝着雾的镜面被抹开,闻越蕴的回眸后就立刻转回去,低头加深宽阔肩颈上的牙印。
破晓时分她被圈搂着窝在气息冷冽的怀抱里,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。
“我爱你。”陆离铮的吻落在发旋,虔诚无比地讲。
闻越蕴想说我他妈的当然知道你爱我这件事了,用你来提醒我吗?
如果不是爱的话,为什么陆离铮那么骄傲的人会低头被呼来唤去地像是条狗呢?
这个已知答案的命题或许要用一生来推演计算过程,现在的闻越蕴太累了,她做不了任何需要用脑子的事情。
浴室神志恍惚地哑音回,“还好煮了海鲜。”
否则真就要浪费了,这个狗东西能搞到天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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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脆的流水音反复,扰乱酣甜的睡梦,姣好素净的小脸皱成包子,忍耐许久后空调被底伸出段藕白手臂,摸索着抓到只正震动的手机。
昏昏沉沉的接通,奶声奶气地问,“哪位?”
通话那侧刹那间沉默下来,熟悉的嗓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地发问,“闻越蕴吗?”
“嗯,您稍后再打给我吧。”她懒散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