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游戏机再也别想回来了。
于是摄手摄脚的。
声音是从
内厅一个侧室传来的。
走得越近,就听得越清楚。
哭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年纪,是个妇女。边哭边说着:“他要跟我离婚!!就为了那个小娼妇,不就是受了点伤,最后也没怎么着,现在竟然要把我扫地出门!凭什么呀?我给他闻家生过儿子的!他就这样把我扫地出门?我们好心,让那个小娼妇沾光,到堂堂的官邸来办降生宴,她可好了,面都没露,半点教养都没有!一点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。她也不想想,她是什么身份,不是我们,她配在这里吗?”
在劝的人年纪不大,轻声细语:“我看爸爸鬼迷心窍了,本来都好好的,她一来就闹得家里鸡飞狗跳。妈妈你别着急。闻恰,闻恰你说点什么呀!妈妈还不是为了你。现在弄成这样,你怎么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。”
黎多宝从门缝里伸头看。
年长和年轻的女人坐在背对着门的沙发上,一个哭得正伤心,一个正在替她擦眼泪。两个人穿得华贵无比,简直比公主还要女王。
闻恰对面门,站在沙发前,垂眸一言不发。
年长的女人还在哭诉:“现在闻家已经不如以前了,在帝星的官职都已经撤了,仅剩下的也就一个中途星,你爸爸偏爱她,什么都给她,那你怎么办?你一无所有,谁看得起你?你没有尝过什么都没有的滋味。可妈妈尝过的。妈妈不想你吃那样的苦,还错了吗?”说着站起来,竟然噗通一声,给闻恰跪了下来。
闻恰吓了一跳,脸又红又惊慌,向后退了几步,但年长的女人一下就抱住了他的腿:“就当妈妈求求你了,你听一回妈妈的话。家里是不能有这种人的,你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,回去就和你爸爸说,一个不能离婚,一个把她赶走。不赶她走,你就…………你就不活了!让他闻家绝后!”
闻恰结结巴巴:“我是男子汉大丈夫……”怎么能这样呢?再说那是妹妹。怎么能这么对她。不说爸爸会不会听,妹妹离开了家要去哪里?睡在哪里?吃什么?有人欺负她怎么办?
他沉下脸。也许,这就是要做决定的时候了。
“你要面子,到时候什么都没了,后悔也来不及!这种时候,是要面子的时候吗?”年长的女人泣诉:“你不想自己,也要想想妈妈,我这么大年纪的人,再被离婚,我还有脸见人吗?”
闻恰憋了半天,说:“爸爸不会什么也不给我,让我没饭吃的。闻宝贝也很好,你不要这么说她。”
年长的女人气得爬起来,猛然给了他一耳光,然后又搂着他大哭起来:“我的傻儿子!我的傻儿子啊!你是要逼死我!”
门外的黎多宝有冲进去救走闻恰的冲动。这些人太讨厌了。
可,这是闻恰的妈妈和姐姐。
她有听家里的佣
人说过。
她退出来一步,站在门外,垂着头,感觉心里有一点点难受。
有人走过来,停在她面前。
她抬头看,是不认识的青年男人,穿着黑色的西服,双手背在身上,长得很英俊,面容看上去和善。
里面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:“是高姜在外面吗?”
青年男人应声:“是。”但目光一直注视着她。
“我没有偷听。”她说完转身就跑。
高姜站在走廊上,看着她跑开,直到背影消失在走廊后,还出神站了一会儿,听到里面叫自己的声音,敛去了情绪,面无表情转身进门去。
黎多宝一直跑到花园里才停下来。
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回大厅去了,但又不知道应该去哪儿。
家里真的是因为自己,才‘鸡飞狗跳’的吗?如果没有自己,闻恰就不会被骂,被打,也不会这么为难地垂头站着不动。
她随便找了个大石头爬上去坐着,决定看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