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子善遂邀余廷蛟随行。
余廷蛟道:“小弟以为:我军不要下山,就在山口等着绿袍老祖,等莱军一到,我军撤退,引诱敌军入山,等其疲惫分散之时,可击其薄弱之军,可获成功!”
胡子善道:“嗨!还是贤弟在大帐之中的陈词滥调,倘若那样,胜之不武了!”
他令:“火速进军,将莱军阻于山下!”
余廷蛟道:“好!哥哥在后,余廷蛟当先,可获成功!”
胡子善大喜道:“你我弟兄同心,定能重创莱军!”
他遂请余廷蛟先行。
走了一会,天色将晚。
余廷蛟飞马而来道:“哥哥可以在此屯驻军马,养精蓄锐,等天明之时,出得山口,一鼓作气,拿下绿袍老祖!”
胡子善道:“知我者,贤弟也!”
他令:“安营扎寨,明日进攻!”
安下寨子,余廷蛟令人取酒来吃。
胡子善平生爱酒,今见了酒,就忘了大事。
他与余廷蛟左一杯、右一杯吃了起来,不知不觉,酩酊大醉,睡了过去。
余廷蛟念动真言,胡子善沉沉睡去。唯有魂魄,与余廷蛟吃酒商议。
第二日,胡子善魂魄,督军出得山来,走了一程,猛然见前面烟尘滚滚,一哨莱军杀至。
为首一员大将,大叫道:“我乃东莱绿袍老祖之徒、大将哈达米是也!何人与我一战!”
胡子善之魂见哈达米凶神恶煞,暗暗吃惊。
他还未醒过神来,只听妖怪大叫道:“看斧!”
双斧挥动——连环飞斧。
斧声呼呼山响,直奔胡子善之魂脖颈而来。
胡子善之魂惨呼一声,翻身落马。
哈达米纵声狂笑道:“哈哈哈哈……我道公孙苍海等人有何能耐,竟然如此不堪一击!依我看,都是一些酒囊饭袋!”
说罢,哈达米挥军掩杀。
五百义军,如何抵敌?
只得且战且走,飞快进了山口,再也没了踪迹……
惊觉,胡子善从榻上翻身起来。
他收了魂魄道:“果然厉害,就是绿袍老祖的徒弟都这么厉害!”
余廷蛟进帐道:“哥哥醒了?”
胡子善拉住余廷蛟道:“莱军凶恶,不能敌矣,非用贤弟之计,断不能胜了莱军!”
余廷蛟道:“好!”
这时,那五百军汉,都回来了。
由于撤得快,只有几十个人受伤。
余廷蛟令这二十多人回山寨养伤。
然后他令军汉道:“我等出去,逗引莱军进山!”
说罢,飞身上马,与胡子善二人带了这四百多军人,出得山口。
这时,绿袍老祖已到,他见了这些兵丁,大笑道:“哈哈哈哈……徒儿你看,是否不堪一击之兵又来啦?”
哈达米也狂笑道:“哈哈哈哈……正是正是!”
余廷蛟大怒道:“我等今与你决一死战!”
他纵马挥刀,直取哈达米。
哈达米一提战马,大叫道:“师父!待我斩了他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