谧的时光,没有人打扰,但是总要些不速之客。
阮笑笑在饲养员怀里依靠的太舒服,有些昏昏欲睡,后背还有他的手有节奏的拍着,已经快要睡着。
萧逸怕她在这会冷,打算等下就带她下去,突然听见下面传来喧闹声,像是有人在闹事。
“乖,先起来,回去再睡。”
把小团子扶好,给两人都整理好衣服,看她半梦半醒的样子,有些怜惜,手指摩挲着她眼睛下面。
“笑笑乖,等会再去睡觉,嗯?”
阮笑笑被他哄着,也清醒不少,嗓子还带着睡着的沙哑,“好!”
走到下面就看见了闹事的人,原来是离这最近的一个小池子,有人泡温泉的时候,一位自称是男顾客的妻子的女人,对着池子里的那个女人拳打脚踢,骂到祖宗几代了,三人闹成一团,惹来人围观。
阮笑笑对这些没兴趣,觉得吵闹,拉着萧逸就走,还不如回去睡会觉呢,打扰自己和饲养员的二人世界了。
萧逸也顺从着她,往回走,但是刚经过人群,阮笑笑突然停了。
“怎么了?”
阮笑笑眼睛里有点不怀好意连带幸灾乐祸的目光,“这可是熟人啊。”
萧逸看了看那三人,妻子、第三者、丈夫,哪个是她会认识的?
丈夫一直两边拉架,畏畏缩缩地,看似想拉架,其实是怕俩人算账到自己身上;原配妻子一直对第三者动手,却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,这个男人的错误,所有的脏言污水都给了那个第三者;那个第三者更有意思了,一直没有闪躲,好像习惯于被捉奸现场了,像是赶场似的,希望快点打骂完,自己好走。
阮笑笑只看了一眼,见有工作人员说报警,带他们先到办公室,她才离开。
“你还记得村里有个知青院吗?”
“记得,之前张家姐妹就住那。”
阮笑笑要说的不是她们,“你再回忆一下......哦,你好像不知道,在你走之后发生的事情。”
“我走之后的事情?”
阮笑笑看见的不是别人,正是当年自称在城里有人有背景,纠缠阮文山不成,撞到阮文军洗澡,无赖来来偷钱的女知青,程雪。
这人让阮笑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高考的时候,明明都是错误答案,还能信誓旦旦地讲出来,什么什么斯基,结果阮笑笑一直听出了谁吃烤鸡。
“就是当年我们家装修房子,我爸他们......后来她就进城了。”
阮笑笑简单地给他讲了关于程雪的事情,有些地方略过,说是自己从家里听说的,免得他怀疑三岁小孩记忆力这么好。
“所以,告诉我们一个道理。”
“嗯?”
“恶人自有恶人磨。”
在阮笑笑看来,若不是今天这位妻子的战斗力很高,程雪才不会吃到苦头呢,听刚才这人喊的话,她哥哥是大官,这程雪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阮笑笑没告诉家里人,但是在回家后,找张来分享了一下所见所闻。
“......我走的时候,程雪还被扯头发呢,都揪掉好多了。”
张来给她倒了杯水,听她讲完了程雪被捉的场面,确实解恨,当年就是她诬陷自己偷钱,若不是村长和阮家,这事情百口莫辩。
“所以,你和萧逸在山上干什么?”
阮笑笑刚喝进去的水,喷了出来,连连咳嗽,“你不是问她多惨吗,问我这个干什么。”
张来看着她咳嗽完,又安抚好她,“我不问啊,就想知道下,俩人没事去了最偏僻的小亭子干什么?”
依照她的猜测,那男人带着小三找了个没人的小池子有情可原,可是这小团子和对她预谋已久的萧逸是去附近干什么?
被张来的目光锁定,阮笑笑坐如针扎,“就......透透气,屋子里热......看看风景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