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笑笑觉得大哥太会了,给大姐姐买童年礼物,撩动人心啊,直接拨动心底的最后一根弦。
晚上阮笑笑就一直扒着窗户看着在院子里修自行车的阮青河,越看越觉得人不可貌相,大哥没像大伯的憨憨行为,倒是学自己爸爸学了个八成,知道什么是大姐姐心里最软的地方,一击即中。
专心给自行车车胎打气的阮青河感觉有人看自己,好像被人盯着,可回头一看还没人,院子里安安静静的,继续低头修理自行车,嘟囔着,“怎么有点冷呢?”
阮笑笑缩回脑袋,在被子上滚着,突然听到隔壁两个哥哥的房间有吵闹声音,下地穿鞋子跑过去凑热闹。
“哥,你们在干什么啊”
她推门进去的时候,阮青松捂着阮青柏的嘴,不让他说话解释。
阮青松示意她关门进来,自己松开弟弟的手,“没事,青柏问我想去哪个大学。”
“大哥不是想考军校吗?或者警校?”
阮笑笑早就看出来阮青松的想法了,每次去萧家都跟着萧老爷子一起说话,眼里的孺慕之情骗不了人。
阮青柏惊讶地看着她问,“你也知道?”
“当然了啊,我多聪明!”
被阮笑笑一个鬼脸气到,阮青柏倒在枕头上耍赖,学着平时阮笑笑生气撒娇的样子,“你们都知道啊!就我以为哥你也去京大呢。”
阮青柏现在高一,虽然数学不好,但是将就着拿文科补一下,考京大也是把握得很,但是如果阮青松去了军校,平时就不能回家,放假都少了。
阮青松用脚踹了他一下,嫌弃他这样,“好好坐着,不许学妹妹,我又不是不回来,逢年过节也有假。”
听到大哥都在说假期的事了,阮笑笑也低落了,“哥,我舍不得你。”
兄妹几个从小一起长大,阮笑笑从睁开眼睛就是家里人看着大的,陪伴着一个小团子长到现在。
阮青松坐过去摸摸她脑袋上凌乱的头发,小心给她捋顺,“还不一定呢,而且京城的学校离家不远。”
刚起身坐好的阮青柏气不过,把拉过阮笑笑坐到自己旁边,“大哥都要离开家了,笑笑你还是看看我吧,我可不离家,我考京大。”
阮笑笑左右看看,靠在阮青柏旁边,“对,我们不和大哥玩了!哼!”
阮青松挑眉看着他们,故作伤心地说,“行啊,就让我自己孤零零地去上学,等我考完试收拾被就走,这家待不住我了,弟弟妹妹没人要我了。”
这话听得阮笑笑直心疼,但是嘴硬,“那你就自己去吧,我和二哥在家涮锅子都不带你了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可是到了阮青松考试前,阮笑笑就是最积极的一个。
正值夏天,现在高考不在冬天进行,夏天考试也有利弊,身上衣服少了,行动方便,可是热的汗直流。
阮笑笑端着冰凉的西瓜进屋,见他热的擦汗,就过去主动打起扇子。
“哥,你休息下吧。”
阮青松接过来拿起一块西瓜,先问了家里人,“都吃了吗?你今天没和大哥去店里玩啊。”
“吃了,奶奶吃不太多凉的东西,回屋里了,月饼他们去了对面,大哥带姐姐去了店里点货,我不去了。”
阮青松不愿意让妹妹伺候自己,把扇子拿过来自己打,“好了,不用扇了,等会我洗一下就凉快了,你也去和月饼他们玩会。”
“才不要,他们俩都晒黑了,像极了在故宫遇见的外国人。”
阮笑笑说得是上次一家人去玩,遇见的游客,阮笑笑还被人夸着好看一起拍了照片,被家里人说是特别显白。
“月饼才不黑呢,他都不出门,也就去对面。”
阮笑笑一脸担忧,“他不出门,可是在院子里坐一下午,胳膊早就分印了。”
阮青松也低估了他的懒,“还真是有耐力,为了不动,就坐一下午以后一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