晦地示好过几次,真不是我自恋,他就跟孔雀开屏一样。万一要是楚王借此流言跟陛下请旨赐婚可怎么办?”
林尊顿时也一脸踩到狗屎的表情,龇牙咧嘴:“他去年让他母族传你和吴王苟且,他怎么还好意思对你示好,脑子……”没问题吧?!
即使是自己家,也不好骂皇子。
“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。”林福摊手,欲言又止“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
林福思忖着,究竟说还是不说,这是个问题。
“你到底要说什么,不要吞吞吐吐。”林尊急死了。
林福下定决心,就凑近了父亲,和他咬耳朵:“阿爹,跟你说哦,我倾慕魏王,非卿不嫁的那种。”
林尊惊了,傻了,灵魂出窍了。
他呆呆看着女儿,都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了。
“你、你说倾、倾慕谁?谁?那、那个……”他用口型比出“魏王”两个字。
林福用力点头:“对,就是他。”
林尊:“啊……”
林福已经暴了一个雷了,不介意再暴一个。
林尊就听自家闺女说:“而且陛下应该是知道的。”
林尊:“啊…………”
东平侯的灵魂彻底飞出皮囊、飞出云霄、飞向九天之外,自由不羁地翱翔。
“所以,假如楚王抽个风开个屏,麻烦就大了。”林福拍拍老爹的肩膀,满脸沉痛。
林尊的灵魂还在九天之外自由不羁地翱翔,根本没空给自家闺女回应。
与此同时,进宫去的秦崧得了准许,刚踏进紫宸殿就听到一道声音铿锵说:“父皇,儿倾慕东平侯嫡女,欲聘她为妻,望父皇成全。”
秦崧整个人都炸了,瞪着面对皇帝背对自己磕头的老四,眼神恐怖,仿佛欲择人而噬。
皇帝淡淡说:“你不是让你舅母到处说林福与老三有私情么。”
父皇果然知道此事。秦峰心头一颤,忙道:“父皇,此事是无聊妇人搬弄是非,舅母她有错,儿被蒙在鼓里,并不知舅母竟做如此错事。儿倾慕林福,又如何会胡言她与三兄有私情。”
皇帝便道:“老三,你怎么说?”
秦峻说:“父皇,儿欣赏林员外,敬佩她为国为民不为私。儿愿娶林员外为妻,平息朝野上下的不利流言。”
秦崧再度炸了,瞪向秦峻,若眼神能杀人,秦峻怕是要死一百遍了。
“父皇。”秦崧快步走到两个弟弟身边,向皇帝行礼:“请父皇安。”
“荣保来了,所为何事?”皇帝看着儿子。
秦崧眼角扫过两个弟弟,此时不能再说林福,否则就是害了她。
他脑筋急转,然后看了秦峻一眼,对皇帝道:“父皇,儿为河南牧一事而来。头前父皇问儿谁能胜任河南牧一职,儿有一人选可请父皇斟酌。”
“是谁?”皇帝扬了声调。
秦崧说:“三弟可胜任。”
秦峻和秦峰同时歘地看向秦崧,惊愕之情溢于言表。
秦崧又说:“河南府尹是个能吏,三弟不必离京赴任,遥领河南牧即可。”
秦峻和秦峰同时满脸复杂。
皇帝定定看了三个儿子片刻,才微微颔首:“朕会仔细斟酌,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三人行礼后,鱼贯而出。
下了紫宸殿丹陛,秦峰按捺不住,对两位兄长微嘲道:“没想到大兄与三兄关系如此好。”
秦峻反嘲回去:“都是自家兄弟,难道四弟觉得与我们关系不好?”
秦峰藏在衣袖下的手握紧成拳:“就不知太子作何感想。”
秦崧淡淡道:“太子为君,我等兄弟为臣。为臣者最忌讳窥探君心,四弟谨言慎行才好。”
秦峰一对二,落入下风,不欲多纠缠,敷衍地执了个兄弟礼甩袖就走。
老四走了,秦峻热情邀请秦崧过府一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