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自认为妹妹锦宓同宋意欢应较为和谐。
入门一瞧,这倒是和谐过了头,相拥甚紧,睡在一起,锦宓一手搭着她的腰,一手落在她白皙的腿上,二女如似磨镜之癖。
李君赫有些冷脸,的确是不悦,他手掌覆上宋意欢的颈侧,拇指轻抚她柔嫩的面颊,沉着声道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宋意欢仰首望着他,太子戴着白玉扳指,贴着她的脸,触感凉凉的,他手放的位置像是在胁迫,那是最为致命的位置。
她心尖寒怯,解释道:“公主来寻殿下,可殿下不在,便同我午睡了。”
李君赫俯下身来与她平视,眉目里有着淡淡的冷沉,“岂能给人这般拥着?”
宋意欢喉间哽了下,轻轻道:“公主不是殿下的妹妹么......”
李君赫微抿薄唇,面容越发黑沉,轻捏她的脸蛋,“只能给孤抱着,与孤同睡。”
宋意欢被捏疼了点,小手搭上他的手臂,见她说疼,李君赫才松开手,凑近在她的唇瓣处留下淡淡的牙印。
说罢,他立直身形退出里屋,宋意欢见太子出去,蜷缩起双腿踩在椅内,怪委屈地捧着脸轻揉。
......
回到外间,帏帘被清风吹动。
李锦宓不知何时醒的,正坐在软毯上,她轻轻舒展手臂,双眸清明着。
李君赫衣着整洁,气宇冷然,走到茶桌旁坐下,斟着茶水,只听锦宓道:“大哥真小气。”
他瞥她一眼,“你来此扰她做什么。”
李锦宓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裙,道:“没寻见大哥,便来见见宋姑娘。”
李君赫敛眸饮茶,冷淡道:“下次别再来了,同黎术说一声便是。”
宋意欢同他之间还不得声张,加上他本就假病,她还是安定点,别东奔西跑的找他。
“好嘛。”李锦宓瘪了瘪嘴,停顿一下,问道:“我听闻二哥要回来了,那启衍哥哥呢。”
李君赫眸色略沉,放下茶水,“他留驻南境,暂不归京。”
李锦宓紧锁了眉头,站起来身来,连忙道:“不归京?我的信他可是没见着。”
雨落声淅沥,雅间内的架子上挂着太子来时脱下的大氅,略有潮湿。
李君赫缓缓道:“孤见有岭南蹊跷,但一直以来军报皆相安无事,你莫心急,再等等。”
李锦宓站着原地,袖内的手微攥,前世岭南没那么快平乱,是大哥病重去到岭南,医治期间与二哥共议战局,数月后才传来南方战事平定,那是秋日八月,现在才春二月,而现在提前了半年。
她忽然开口道:“二哥和启衍哥哥是不是出事了。”
李君赫与她对视着,手掌搭在扶椅上,指尖敲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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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雨连连,曲廊内滴滴答答的。
李锦宓没有久留,从听雨别院侧门离开,这雨下得比她来时大了些。
李锦宓撑着油纸伞上了马车,她是从尚书院偷跑出来的,方才还被太子责骂了几句。
别院的沐间内。
李君赫已将着了雨水的衣袍换下,立膝坐于屏榻中,衣衫松散,可见胸膛的肌肉,他一头墨发微湿,搭着宽厚的脊背。
宋意欢半跪在他身旁,手中拿着干净的巾帕轻轻擦干太子的长发,腰肢纤细,愈显雪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