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南为什么会有她的毕业照?
以前认识......
不,不认识他,他不会是那种见过即忘的类型。
拿着那张照片看上许久,最终归为在日记本里,合上,接下来的日记内容也无心再看。
现在盛星晚的心,不问缘由地加速跳动。
本想进书房用电脑,查一下关于复赛微电影素材资料的,现在也浑然没了这个念头。
关好电脑,将日记本归位,盛星晚出书房时随手带上了门。
刚到客厅时,就见江渔嘟囔着:“真不知道安保工作怎么做的,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进就进。”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
听见声音,江渔转头看见是她,旋即又带着笑容:“不过是有人乱入桃源居,盛姑娘不必担心,我出去打发走即可。”
盛星晚点点头,没多过问。
待江渔摘下围裙出去应后,她就百无聊赖地在这空间里漫步,区域很大,摆放很讲究,处处彰显着主人的品味,随手拿起一个物件儿都是千金难求。
这青瓷花瓶挺好看,她摸了摸,又收回了手。
江渔迟迟不回。
怀着几分担忧,会不会被什么外来恶人缠住了?
盛星晚决定出去看看。
踩过前院的鹅卵石小道,旁边是打理得状态良好的青草,她一路往外,看见江渔正在和女人对话,内容大致听得清。
“请回吧,你见不到沈先生。”
“桃源居都见不到他,我还有哪里可见他呢?”
此刻,江渔满脸公式化的默然,和对她时的温和截然不同,看来果真是沈知南的脸色决定对她的态度。
“江渔。”
盛星晚喊一声时,江渔随对面女子一道看向她,很巧,在江渔转头那一瞬,盛星晚看清了那女子的脸。
难怪声音听起来那么熟悉呢?
原来是她。
简诗今日到此桃源居,她料想过多种发展,譬如再被他冷言相拒,譬如被拒之门外,譬如......只是那么多的譬如中,没有一条别的女人。
盛星晚今日穿着裹身半裙,头身比例一绝,身段鲜少有同性能敌,上半身套着酒红外套,又飒又美,浑身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里眉眼骄矜得找不到词语形容。
她懒懒地睨着简诗,“有什么话可以直说,我帮你转告沈知南。”
那姿态,无端生出一种女主人的架势来,纵使她是无意为之。
简诗双眼直直盯着她,恨不得要从她脸上看出一朵儿来似的。
过很久,皱眉问她:“你是他的谁?”
谁?
宠物,玩物,暖床工具。
但盛星晚不会在外折损自己名声,只浅弯唇角笑道:“这不重要。”
“这很重要。”
盛星晚注意到,简诗的手腕上连绷带都还没拆,许是刚刚出院就想方设法地追到这里来了,也真是不怕被狗仔拍到。
视线从简诗手腕上移开,盛星晚维持着笑意:“那你,是以身份来过问的?”
“沈先生的女友?”
“床伴?”
“未婚妻?”
每当盛星晚说一个字,简诗脸色就暗一分,最后只剩荒芜苍凉覆在面上。
简诗反问:“那你呢?”
江渔的眉皱得厉害,索性出言相向:“这位小姐,希望你能自重,盛姑娘她可是——”
盛星晚抬手示意,江渔吞下没说完的话。
她温淡地看着简诗,也不算是女人间的恶意为难,只是觉得惋惜,“何
必执著于一个沈知南,当你真正了解他后,无论是他的恩宠还是馈赠,你都难以受得起。”
深陷爱沼的女人,听不进去规劝,简诗只道她是怀着恶意的,禁不住冷笑反讽:“你一副冠冕堂皇假惺惺的模样做给谁看,大家都是女人,你不用说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