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转头对上池颜:“整个配楼都可以给它住,不用睡到主卧。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池颜用脚心蹬着他,“小宝还小,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的。”
梁砚成:“……”
所以他离开的这段时间,还成了狗爸爸?
他这位太太不知心血来潮什么,把狗当儿子养?
梁砚成深看她一眼,突然握住了她的脚踝往上轻轻一送抵在胸口。眉眼间透出点恶趣味,“行,和爸爸妈妈睡。”
“如果你喜欢让它看着的话。”他补充道。
***
一夜翻来覆去。
池颜到后来哑着嗓子断断续续保证,小狗最多只能睡起居室,多往里一步都不行。
次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。
大床另一榻空空荡荡,卧室也没了眼巴巴等着她睡醒的两汪小黑豆眼。
池颜慢吞吞洗漱完,正准备下楼。与主卧方向相对的走廊另一端,书房的门倏地被打开。
她与昨晚折腾她的罪魁祸首对上了眼。
同样是夜里辛劳,从他脸上半点捕捉不到倦意,一如既往矜贵清隽。见她一动不动站着,问:“醒了?”
池颜点了下头:“小宝呢?”
“在花园。”梁砚成停顿两秒,着重了最后一个字:“玩。”
仿佛在解释没人故意把它弄出去。
“哦,那你怎么没去公司?”
男人幽幽看着她:“休息。”
从他嘴里出现休息两个字堪比买彩票中头奖。池颜啊了一声,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她下意识想掏出手机看看今天难道是周末自己看错了日子,就听他又说:“早上你手机响了好几回。”
“是吗?”
池颜摸出手机一看,几个未接电话都来自关诉。
她想了想,解释说:“我可能要出去一趟。”
“我陪你去。”
池颜不解:“你去干吗?”
男人淡淡道:“今天休息。”
池颜:“……?”
池颜也不知道自己这趟出门见关诉为什么要带着梁砚成。
总之最后的结果是,她正打算出门,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廊下,后座还坐着她这位说今天休息很是清闲的老公。
她最后一次表示抗议:“你要不就别去了吧?”
梁砚成翻看着手头文件,缓缓抬眼:“现在我们也算在一条船上,有什么我听不得的?”
倒也不是怕他听去什么。
池颜没再反驳:“行吧。”
约了关诉在咖啡厅见面。从家到咖啡厅,一路坐车,根本吹不到冷风。
池颜出门时穿得是套高定针织款长裙,得体的剪裁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极其完美。但刚下车,肩上蓦地裹上了件男款灰色粗呢大衣。
男人从旁理了下身上的衬衣扣,问:“不是怕冷?”
池可夫斯基·颜曾经说过,当一根木头有开花的趋势,就要耐心引导。
于是拢了下衣襟,“嗯,确实冷。”
关诉看到的就是夫妻俩如胶似漆进来的样子。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跟着她身后的男人,气质像明月清风,光芒却耀眼夺目。
在豪门里长大的翩翩贵公子大抵如此。
或许因为从小得到的都是最好的,他没有强烈的想与他人比较的心。周身伴随的是从骨子里散发的、从容的自信。但当你直视时,又觉得挪不开眼。
关诉回过神,起身握手:“砚总。”
“关副总。”
举手投足间都是客气与疏离。
还是工作时间,关诉为了避免出来太久,说话开门见山。
他这次找池颜出来,是因为VR项目的事与池文征产生了分歧,想听听池颜的意见。
“现在咱们重启VR项目,再怎么追进度也比别人晚了一点。目前市场份额被先行者霸占。我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