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,他手上掌握着和他们将军一样的兵权, 接到的任务却比他们将军轻的多。
最让他们担忧的是, 如果十七公子知道了他们将军现在的处境, 会不会选择赎人?
别以为是亲兄弟就以为他们会守望互助,齐王府就那么大, 齐王的子嗣却多的不得了, 这样的环境中能养出感情好的亲兄弟才怪。
他们都是皇家血脉, 往上看看齐王和他弟弟鲁王就知道皇室亲兄弟之间的关系有多“好”,好到恨不得亲手斩下对方的头颅。
指望十七公子对他们将军有手足之情,还不如指望一身荣辱都系于将军之身的他们呢。
这辆马车的车轮没有橡胶,路面也平整不到哪去。
王淳之这一加速, 车内的楚申立马就颠簸了起来,再加上身上的盔甲,立马硌的他浑身都疼。
快马加鞭, 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县城外面。
楚申把自己的身子往马车里缩,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。
而县城城门已经彻底的封闭,外面的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。
离的近了,一股熟悉而又浓烈的血腥味冲入王淳之的鼻尖,王淳之眸色越发幽深,直接驱车来到了城门下。
他下车推了推,城门纹丝不动。
但是一门之隔的城内,他的耳边却听到了老人的,青壮的,妇人的,孩童的凄厉惨叫声,还有那些正在为非作歹的士兵嚣张得意。
古代的士兵可没有尊老爱幼的观念,在古代,兵一直都被人们称之为兵匪,也就是说,在普通百姓们的眼中,兵和匪是一个群体。
而土匪是什么样子的?拦路抢劫、谋财害命、烧杀抢掠、奸淫妇人……等等罄竹难书的罪行,士兵们也同样会去做。
甚至因为一层官皮的缘故,他们还不怕被人追捕,行事只会更加肆无忌惮。
而此时,和王淳之一门之隔的县城内就上演这一幕幕。
就在楚申为了王淳之进不去而感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随后他就看到王淳之去踹城门。
城门自然不会被个头小小的王淳之的给踹开,但是他的举动却惊动了城门另一侧的人的注意力。
当即就有人跑到城楼上去查看,随后就看到了一辆马车和马车后面的大部分人马。
“来者何人?”城楼上的人大声质问道。
“我们是齐王府十五公子的人,还请十七公子能够通融一二。”楚申的副将在王淳之的眼神示意下硬着头皮喊道。
城楼上的人去回禀他们的主子。
“十五哥,他怎么来我这边了?”齐王府排名十七的楚河微讶道,然后就让人去迎。
城门被顺利打开,马车行驶进来后,楚申硬着头皮从马车内钻出,而后去见自己的弟弟。
等楚申回头,发现跟着他一同进来的王淳之此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见王淳之真的走了,楚申眸色一深,并没有在楚河负责的地盘拆穿王淳之的存在,他丢不起这个人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是他看中了王淳之手中的疗伤药,想要来个独吞。
而此时这个县城中已经彻底的沦为了士兵们的狂欢场所。
作为一个被齐王给放弃的县城,此时楚河手下的兵们正在县城的各家各户不停的搜刮着粮食和钱财,还有其他一些珍贵的东西。
百姓们跪地求着他们为他们留下一点吃的,却被士兵们毫不留情的一脚踹翻在地,有的甚至还直接给了他们一刀,让那些百姓们至死都没能闭上自己的眼睛。
而更多的士兵,则是在县城妇人们的身上一逞兽欲。
古代的士兵都是男人,俗话说当兵三年,母猪赛貂蝉,足以可见他们有多憋得慌。
只是这种能够自行疏解的事,却没有真正发泄在妇人的身上来的畅快,哪怕他们的身下并非他们的妇人。
无数妇人想要逃离他们的欺辱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