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,是他们两个说好了要男人间的决斗,不许草民们喊人啊。”这两人都是他们的死敌,两人也没闲着,一会这个偷偷给一脚,那个打一拳的,玩得不亦乐乎。
雍林挥了挥手,“这没你们事了,先下去。”
于方定心疼的看着自家孙子,又说不出口来,只以目示意他。
南何纪等人滚了之后,却仍有一名穿着月白色素纱道袍的少年立在原地,身姿挺拔,神色淡然。
“你怎么站这不动?”雍林莫名其妙的看着他,“跟他们玩去。”
那少年恭声道:“今朝得见天颜,喜不自禁,四肢僵硬而不能动。”
雍林一听乐了,再一问,这少年是新昌长公主的庶子,还是亲戚嘛!
“这样吧。”雍林笑得和蔼,“走不动也没事,等会让人把腿打折了,抬回去就行。”
王侍读不在这,他爹倒是在,听到皇帝要把自己孙子腿打折,差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,赶紧给他使眼色,让他快些离开。
王白沙也愣了,这怎么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啊!正常的情况不应该是皇帝听到后,惊叹于他的聪颖,又因他对自己的崇拜而极为满意,从此对他另眼相看、这段故事也即将成为后世广为流传的佳话吗?
虽然结果出乎他的意料,他还是赶紧行了一礼,极其标准的姿势,答道:“能聆听陛下教诲,草民通体舒畅,现下已经能走动了,草民告退。”又行了一礼后,方才施施然离去。
雍林:......老子好想揍人啊。
这会跟自己没关系了,南弘又开始看热闹不嫌事大。两人虽都跟他关系不咋地,可权衡之下,还是凉国公家更恶心人些,换个念头想于家还帮他们及时止损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