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的急了,还险些从马上摔下去。
南知意瞅瞅雍淮,再瞅瞅南何经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希望哪边赢,开始默默的啃手指。
“反正于八郎肯定会赢的!”房悦容对他十分有信心,很肯定的说道,她又得意的看了南知意一眼,料定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南知意哼道:“那也是因为我二哥厉害!”
雍林被一众大臣簇拥着坐在高台上,俯视着下方球场上的众人,于方定给他奉了一杯茶,笑道:“殿下的马球一向打的好。”
“右边那个是谁?”雍林只浅淡应了一声,随后指向球场。
于方定定睛一看,心中一喜,就要开口,只听雍林接着道:“打的不怎么样嘛,这么好的个球都没接住。”
南弘就坐在皇帝后面,是识得于八郎的,憋笑憋的极其用力,面孔都有一瞬间的扭曲。
于方定:......过分了啊。
凉国公瞥了一眼南弘,闲闲开口道:“也不知郡王的孙子,打的如何啊?”
他最近很是郁闷,家中大门口经常被人半夜扔脏东西,早上起来瞧见这些,心情都不好了。倒是特意派了人守在门口抓,那些人却不来了!前些日子大朝会,散朝的时候,他也不知道被谁给撞了一下,饶是他身为武将身体好得不得了,腰也疼到现在。
最可气的是,他家的名声最近在京中一落千丈,他幺女被人说心思恶毒、心机深沉,连带着他也落了个教女不严、一丘之貉的名头,可谓是不好过到了极点。
连原本要同他儿子詹四郎议亲的一户人家,都趁着风声赶忙推拒了,直言有这样的小姑,便有怎样的舅姑和丈夫,不敢让自家女儿嫁进来受委屈。
南弘咧嘴一笑,“普普通通,不过看得过眼罢了,只是我怎么没瞧见你儿子上场啊?上次听你说他很会打马球来着。”
雍林回首问道:“詹卿的儿子会打?那他怎么没一起?”
凉国公人都懵了,他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话?他俩人的亲密程度,有到聊子孙爱好的地步吗?只是皇帝面前,他到底不敢造次,一点小事而已,没必要那么纠结,便扯着嘴角笑道:“他也就是随便打着玩玩,哪里有现下场上的儿郎们厉害。”
南弘阴阳怪气的,“你明明跟我说的是他很会打!怎么又变成只是打着玩玩了?别谦虚啊。”
凉国公这下真是气到发抖,他都特意不在皇帝面前跟他辩驳,这人反倒还来反驳自己的话,搁这胡扯?
他心里那股较真劲一下子就上来了,硬声道:“承蒙郡王厚爱了,确是还不错,我这就让他过来。”
说着便要派人去寻詹四郎,雍林朗笑道:“你把他寻过来,刚好等会还有一场,让他上去。”
雍林看马球看得起劲,精神气都好了许多。看别人看腻了,又开始盯着雍淮看,看着看着,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。
他的目光,怎么总是投向那一边?按理说,他这个当爹的在这,他不看自己,反倒去看别人?这是什么意思?
皇帝的目光盯着东南瞧,一旁的宦人上前解释道:“那边是长公主特意要的位置,去的都是些同嘉鱼县君要好的各家小娘子。”
一瞬间,雍林便明白了,他这是瞧中了哪家小女郎不成?
若真是如此,他倒是高兴得很。他先前也给雍淮准备过侍婢,或是可能会有名分的妃妾,却连东宫都还没送进去,就被他给退了回来,他这一两年着急上火的不行,又问不出口。现下看到这个事,自然是乐见其成的,只是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姑娘。
南知意正看球赛看得正酣呢,却忽然听到有人唤她,抬眸一看,却是郑四娘。
“什么事?”南知意脸色沉了下来,不高兴的看向她。
郑四娘抿了抿唇,低声道:“阿绡,先前六娘可是惹了你不快了?我先替她向你道歉。”
“哦,不用了。”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