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大,据说宴请了不少人。韦王妃是他当女儿养大的,往年的寿礼都是一车一车的拖去平谷侯府,每每令顺天府众人侧目。
南圭起身道:“已经备好了,前段时间儿子寻了一块和田玉籽料,白中微微沁着黄,触手光滑莹润,仿佛一层油脂糊在玉上,正好拿去给舅舅做个玉佩镇邪。”
韦王妃面色好看些了,“听起来是羊脂玉么?那倒是不错。”
南寺也起身回道:“儿子上月得了马遥父一幅画,想来拿给舅舅做书房装饰正好。”
韦王妃淡淡道:“你有心了,只是他也不懂这些诗啊画的,想是欣赏不出来其中奥妙。”
南寺讪笑两声,也不敢辩解,坐下了。
显然哥哥快做寿了、儿子孙子要回来了,韦王妃最近心情很不错,没能轻易被旁人影响。她又慈爱的看着南知意,“绡绡可给你舅翁准备什么了?”
南知意回道:“我上次让大哥帮我带了一张角弓回来,准备送给舅翁。”这张角弓以柘木为主体,饰以白玉,据说制了几年才制成,买来几乎要花光她作为郡君一整年的俸禄。
南何维惊道:“原来那张弓你是要给舅翁的。”
“绡绡还没给过我这么好的东西呢。”南弘有些酸溜溜的。
韦王妃欣慰道:“绡绡真是长大了,懂事了!”从前她都是到处蹭吃蹭喝,没想到现在都会给长辈送礼了,着实令韦王妃惊喜一把。
难得见韦王妃这么高兴的时候,一群人也纷纷跟着夸赞起南知意乖巧懂事,一通天花乱坠。
又被夸了一回,南知意愈发嘚瑟,她仰头看着南弘,“阿翁,等你做寿的时候,我也有礼物呀。”她可有钱了,可以买好多礼物的!
她甜甜的笑着,右侧那个小小的酒窝都露了出来,艳丽夺目。
这番话让南弘瞬间舒坦了,哼哼了两声,假惺惺道:“唉!绡绡就是喜欢整这些,我哪需要什么礼物嘛!”
众人:……
韦王妃懒怠理他,叮嘱道:“阿绡,你阿爹下月回来,你功课可得抓紧了,我听说他可是给你布置了任务的。”
南知意顿时紧张起来,无措的看着韦王妃,她还好多都不会呀!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!
韦王妃被她给气笑了,笑骂道:“不会还不每日勤学苦练,成日就知道在外面疯玩。”她指指南歌,“你要是有二丫头一半用功我就要去烧高香了。”
南知意吐了吐舌头,“阿翁阿婆,我先出去玩啦。”她养了一只小兔子在韦王妃院子里,这会想去给它喂菜叶子,顺便带它去湖边放放风。
“这丫头!”韦王妃在后面骂了两句,脸上却是带着笑的,显然不是真心责怪。
晚辈们也都知道她是韦王妃的命根子,只跟着劝解了几句,哪敢附和韦王妃骂她的话?那不是找死么,这种事就连南弘也不敢干的。
坐了没多久,南弘慢悠悠的起身,“老何他们今晚过来打叶子牌,我先过去前院。”
“要给你们准备宵夜吗?”他都这把年纪了,想玩韦王妃也懒得管束他,只是会让他注意身体。
南弘欣然接受妻子的好意,“劳烦了。”
南寺在正院被无视了一晚上,整个人不自在到极点,回了自家院子便有些发脾气的意思。
娄夫人心里烦躁,又来了,一段时间不闹一次,这人心里就要不舒服。她好声好气问道:“郎君,你怎么了?可是哪里不舒服。”
她不问还好,这样一问,仿佛是南寺在无理取闹一般,他瞬间炸了,“我怎么了?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怎么了?”
“母亲她总是这般不给我颜面。”南寺有些咬牙切齿,娄夫人是嫡女,他的孩子也都是嫡出,在这方面,整个家里就没有可以跟他一条战壕的人。
娄夫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知道人家不给你面子还凑上去?她温柔笑了笑,给南寺解开腰间衣带,“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