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走远,宋福长舒了一口气,“好了,咱们也回去吧。”
就在这段时间里,诚意将他们在公主府上的遭遇言简意赅地跟宋福说了一遍。宋福听到温静安在府里头给诚意和洪中小鞋穿,面色很不好看,便也不理会温静安,就要离开。
“没想到快乐屋最大的老板竟然是萧夫人。”温静安在身后冷冷地说道。
宋福本就厌烦她,如今更是不想搭理她,可谁曾想,温静安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宋福不得不开口。
“萧夫人跟宋老板关系可真好,开了一家店铺又开一家店铺,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了。这要知道的,二人是故交,这要是不知道的,还以为这二人是一家人呢!”温静安嘲讽之意尽显。
宋福回头,语带讽刺:“谁人生在世没有一两个知己朋友,总好过温家人遇到事情,连一个伸手相帮的人都没有。也不知道是温家人不需要人帮呢,还是温家人人品不行,不得人心啊!”
“你……”温静安怒急,“谢玉萝都已经成亲了,还跟外男不清不楚,她也不怕别人戳她的脊梁骨,骂她水性杨花,不守妇道!”
“只要温小姐不说,我相信没人会说,我家公子和萧夫人的人品洁如白雪,人人都知!”宋福毫不客气地反击道。
温静安脸色骤然大变,宋福这是在讽刺自己是个长舌妇,暗讽自己的人品不如谢玉萝!
她也不是省油的灯,张嘴欲与宋福争个谁高谁低,可眼睛一瞥,看到长公主府的大门还没有关,丫鬟和门房还站在门外,到嘴争执的话只能狠狠地咽了下去:“今日我不与你争,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,谢玉萝跟宋长青不清不楚,不需要我说,总有一日京城的人都会戳他们二人的脊梁骨。”
说完,狠狠地瞪了一眼宋福,眸眼盛满浓浓的狠厉,上了等在一旁的马车。
“小宋先生,她还要不要脸了。怎么能胡说八道!”洪中在府上就被温静安给气了个半死,如今听到她污蔑自己夫人和宋先生,故意在马车还没有走的时候,大声骂了一句。
宋福冷冷地说道:“跟一只疯狗较什么真!”
温静安刚好听到了这句话,脸猛地变得煞白。
“谢玉萝,你不得好死!”她捏着自己的衣角,在车厢里狠狠地骂了一句。
一旁的木知有些惊恐地看着温静安,手里头刚倒的茶也不知道是拿还是不拿:“小姐……”
温静安一把将她手里头的茶夺过来,一饮而尽,再抬头时,眼神的寒芒让人不寒而栗,木知吓得浑身一哆嗦,差点接不住温静安丢过来的茶盏。
“废物!”温静安骂了一声,木知诚惶诚恐,吓得头都不敢再抬,自然也就没看到温静安眼底的杀意。
马车并没有去温家,而是在一家茶楼就停了。
温静安很快就进了茶楼,径直朝一间厢房走去,木知刚要跟进去,温静安回头瞪了她一眼:“你在外面守着。”
木知连忙低头,恭敬地守在外头,不一会儿,里头就传来了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。木知困惑不已,她不知道小姐为何会来茶楼,又为何会进这个厢房,里头说话的那个男声,是谁的?
温静安一脸怒色地进了厢房,一眼就看到桌子上堆满了剥了的瓜皮果壳,吃的乱七八糟,而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,是一个翘着二郎腿,正抓着一把花生米把嘴里丢的男子。
那男子长相清秀,玩世不恭中带着一丝俊秀,他此刻正慵懒地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,听到有人进来了,立马从榻上爬了起来,看到温静安立马打招呼:“温小姐,您让我做的事情,我全部做完了。”
温静安眼神阴鸷地盯着他: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,我亲眼看到快乐屋的蛋糕碎了。”男子得意地笑道,温静安狠厉地盯着他,没有说话。
男子不笑了,“蛋糕是真的碎了,我亲眼看到的!”
温静安摆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