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曹秋珊上了马车,回去了。
两个衙役也没多问,继续在门口守着。
府衙门口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谢玉萝的耳朵里,听说曹秋珊故意装中暑,被师父命人扶到屋檐下头躲阴时,她就笑了。
那曹秋珊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笨。
若是那时候她真的进了府衙,府衙重地,一个弱女子被师父带进去,到时候曹秋珊倒打一耙,师父就是浑身长嘴,也说不清楚了。
“小姐,那曹秋珊,简直了!就没见过她这么没脸没皮的,什么男的嫁不好,偏偏要嫁常大人,还耍心思耍手段,她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?”听荷愤愤不平地说道,打听到消息的时候,她着实被恶心到了一把。
谢玉萝笑笑:“她或许不这么认为,她认为自己年轻、漂亮,耍耍手动,动动心思就能得逞。”
现代这样的人还少吗?
成熟男人的魅力,多半是金钱和权势加身,而往往,这种有权还有颜的中年男子最为诱惑人心,小姑娘们前仆后继,一个个都妄想一伸手,就把别人十多年培育的鲜花连盆端走,有些人得逞了,可也只是有些人,并不是所有人。
她明明记得,曹秋珊在书里头是嫁给了温俊倧的。
委屈的曹秋珊那可真是一肚子的委屈,回到温家,曹夫人正好来了,正跟温静安寒暄呢,看到自己女儿那脸色惨白的模样,吓了一大跳:“秋珊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脸色这么难看?”
“娘!”曹秋珊委屈地扑进了曹夫人的怀里,哭的肝肠寸断。
“我的儿啊,这是怎么了?”曹夫人看不得自己女儿哭,她这一哭,曹夫人也慌了神了。
温静安这时上前说道:“秋珊,伯母好不容易来一趟,你再这样哭下去,伯母该担心了。”
曹秋珊这才止住了哭声,“娘,我没事,女儿就是心里委屈。”
曹夫人扶着曹秋珊回去,听了之后气得火冒三丈。
“那个常守农,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家,他竟然忍心让你一个人躺在屋檐下头等大夫,简直是岂有此理。”曹夫人气愤不已。
曹秋珊哭了:“娘啊,我一个姑娘家躺在屋檐下头,走又走不了,丢死个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