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钰和谢玉萝也举起杯子,回敬了郭淮他们。
大家又乐呵呵地说笑了起来,花娘抱着谢谢,再看看乐乐和笑笑,此刻三小只已经到了困点儿了,窝在大人的怀里头眼皮子已经阖上了。
“玉萝,宝宝都睡了,我和听荷先带着他们回去睡了。”花娘抱着谢谢过来,谢玉萝看了看三个孩子,孩子们吃完了饭就犯困,可大人还意犹未尽,“好,娘,你们就先回去吧。让听松赶马车,先送你们回去。”
花娘等人抱着孩子从后门离开了。
包厢里头依然还在吃着喝着,谢玉萝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,时不时地跟常如烟说话,看着这一大群人其乐融融的模样,谢玉萝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。
“萧大人,萧夫人。常大人来了。”在外头伺候的小厮见到常守农,忙进来通报。
常守农直接进来,“我正好看到听松赶马车回去,听说你们还在,就来讨一碗酒喝。”
“师傅,您快上座。”萧钰立马起身,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常守农。
“快,上碗碟。”谢玉萝也没有闲着,让伙计赶快准备了新鲜的食材和碗碟。
伙计立马去了。
常守农一来,刚才还热闹的厢房,此刻鸦雀无声。
“你们干嘛?我来了就不说话了?刚才在外头,我可是听到里头热闹的很啊!”常守农见这些人都站着,不高兴了,“你们要是这样拘束,那我可就要走了。”
他作势就要离开,萧钰立马拉住了他,对郭淮等人说道:“郭大哥,让大家坐下吧。不要拘束。”
郭淮等人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官啊,京都府尹呢!他们见过最大的官,也就是台州府府尹吧,虽然官职差不多,可一个是京官,一个是外地的,那完全不能混为一谈好吧。
普通的老百姓对当官的有些发怵,郭淮等人坐下还是放不开手脚。
常守农就有些不乐意了:“怎么,萧钰就不是当官的?你们不怕他,就怕我?刚才还没进来的时候,我可是听到你们称兄道弟呢!”
郭淮不知道该说什么,讪讪地笑了笑。
常守农摆摆手:“别那么拘束,你们怎么对我这个徒弟,就怎么对我这个师父,你们救过我徒弟的命,也是我常守农的大恩人,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地谢谢你,今儿个就算是借花献佛,多谢你们当初的救命之恩了。”
常守农将自己的杯子倒满,起身,来到了郭淮的跟前,给郭淮鞠了个躬,吓得郭淮连忙跳开了去:“大人,您这是折煞小的了。”
常守农:“什么折煞不折煞的,我可跟你们说,我这徒弟,虽然说是徒弟,可我也是当儿子一样看待的,你们救了他的命,就相当于救了我的命,我给救命恩人鞠躬难道还有错了?”
郭淮是个笨人,做事可以,可是要说说话,不熟悉的人,特别是位居高位的人,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说,只能求救似得看向了萧钰。
萧钰:“郭大哥,你就应下吧。”
郭淮看看萧钰,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:“萧钰也救过我的命,常大人这一拜,郭某也要拜的。”
说完,带着五个兄弟也给常守农拜了一拜,常守农没有反对,他也知道若是自己反对的话,这几个人怕是要急死,便也受了这一拜,等他们拜完之后,常守农拍拍郭淮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们都是英雄好汉,我这徒弟,还有我徒弟媳妇,我那三个小孙子,以后就蒙你们照顾了。”
“常大人放心,郭某人发过誓的,上刀山下油锅,哪怕拼了自己的一条命,也一定会护老爷夫人的安全。”郭淮重诺,说过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,再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。
“好,你们对萧钰好,那就是一家人,一家人就不要拘礼了,听说你酒量不错,正好我下位休沐,来来来,我们来喝个痛快。”常守农跟拉朋友似得拉着郭淮落座。有了之前的一番对话,郭淮郭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