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不留下来?”
“我不喜欢那些事情。”洪南摇头:“我生性自由惯了,每天被拘在那一点地方我闷的慌,在镇子上找了几份工作,我也做不下去,就跑了。一路往北,上了京城,原本以为这里人多工作的机会也多,哪里知道……”洪南自嘲地摇摇头:“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。”
“你现在在做什么?还在偷吗?”谢玉萝给他倒了一杯清茶,推到了洪南的面前。
洪南忙摆手,“萧夫人,我可真的没再偷了。我来京城是真的要来找事情做的,您也知道,我这人喜欢交兄弟,来了之后,就认识了这三个人,都是可怜兮兮的,从小讨饭长大的,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。不过刚一开始他们是靠乞讨偷钱过日子,后来拜了把子认我做大哥之后,也都不偷了。”
“胡说,那上回为什么偷我的钱袋子的?”听荷对这洪南是一肚子的气。
洪南能理解,能不气吗?
出手相助最后竟然成了农夫与蛇,任谁都高兴不起来。
洪南苦笑:“真是对不住,上回偷银子也实在是事出有因,我们是气不过,当时本是想偷那个卖包子的,他做生意太坏了,专门用隔天的馊了的包子骗小孩,我们都碰到过好多回了。我们本想给他一点教训,偷他的钱袋子让他吃点教训的,谁知道你帮了老三,老三那混小子,也是个不长眼睛的,竟然偷了您的东西!”
听荷冷哼:“是啊,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
她对洪南倒是一肚子的意见。
谢玉萝哭笑不得。
听荷全身的刺几乎都竖起来了。上回她帮了人,却被人偷了钱袋子,为这事情,她是气的恼火,谢玉萝不知道安慰了她多少回,如今找到了当时偷自己钱袋子的人,她不把火撒出来才怪呢!
听荷嘀嘀咕咕,将人骂了好些遍,听松就抱着剑站在一旁的,老神在在。
谢玉萝不说话,只是笑,洪南只能洗耳恭听。
一个耳朵进,一个耳朵出罢了。
况且,这小妮子骂人能骂出什么脏话来,洪南平时听人说话都比听荷骂的难听,只不过,为了让这小妮子撒气,洪南只能装作自己真的知道错了的样子。
直到听荷骂的够了,谢玉萝这才笑道:“好了好了,你骂也骂够了,气也出了,钱袋子也回来了,里头一个铜板带少,再骂下去,他都要去钻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