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位素餐,你可对得起皇上对你的信任和栽培?”
薛扬怒急:“张拱,你……我自认对你用心栽培,待你不薄!”
张拱哪里会将那些栽培和关心放在心上,他心里头只嫉妒萧钰得到的一切。
凭什么他得到的就是最好的?
张拱冷冷地瞥了一眼薛扬,又看向了萧钰:“萧钰你也是一样,你罔顾皇上赞许,差点使我大越被人诟病,蒙羞,其心可诛!”张拱喝道:“有你这样的人在朝为官,总有一日,会成为大越的败类和蛀虫,成为我大越人人唾弃的贪官污吏!”
陈新河在一旁说道:“皇上,在事情还没有无法控制之前,您一定要狠心惩戒这个萧钰啊,若是让他就此逃过一劫,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,未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相效仿,到时候我大越威严何在?荣誉何在啊?”
景宣帝审视的目光看向萧钰的时候,威仪尽显:“你怎么解释?”
萧钰面不改色,一撩衣袍就跪了下去:“张大人,您口口声声说我所做的年历是在抨击大越的权威和荣誉,那我请问您,您说指出来的这一块内容,可是我之前赈灾时,您替我分担的那一块?”
张拱丝毫没有迟疑,冷笑道:“没错,我是帮你做了一部分,可是我做的那一部分都是我尽心尽力做的,完全没有这些用词!皇上,这是微臣之前做的年历,您比对一下,绝对没有任何一句一字是对我大越的大不敬!”
确实,张拱拿上去的那一份他当时所做的年历,那些字确实没有!
“萧钰,你如何解释?”景宣帝将张拱呈上去的年历重重地拍在了御桌上,大殿内因为景宣帝的怒意一下子鸦雀无声,万公公就站在一旁,看着地上跪着的萧钰,暗叹这状元爷的好日子也到头了。
真的是比那昙花谢的还要快啊,真是可惜!
不过看那状元爷的模样,不慌不忙地,难道……万公公欣喜地看着萧钰脸上丝毫没有半分的惊慌和无助,相反,人家落落大方,从容不迫地从怀里头拿出了另外一份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