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,没放在心上。
安顿好了小莲和小庆两个人,谢玉萝立马就开始物色先生了,只是这教读书习字的先生好找,这教唱戏的先生可不好找。
唱戏是下九流的营生,一些戏子年纪大了,赚了钱了立马就离开这行,也从不会跟人说起自己之前是唱戏的,而且,能教人的也最起码是个台柱子级别的,想要找个之前唱戏的先生,真是难上加难。
一连好几日,谢玉萝为找先生抓破了头,听松在外头找来找去,风里来雨里去,也是次次都无功而返。
花娘倒是看出了谢玉萝的忧心忡忡,“我说你最近是怎么了?怎么心事重重的,是有什么事吗?”
谢玉萝将自己想要给小庆和小莲找教唱戏先生的事情一说,花娘就道:“你要找先生,你咋不跟我说?你不认识人,我认识人啊!”
谢玉萝也是好一阵诧异:“娘,你认识?”
花娘就笑:“还记得当年你教我怎么养凌霄花吗?我那凌霄花就是我一个好友送我的,她呀,当年可是戏班子里头的台柱子!后来年纪大了,唱不动了,这才离开了戏班子,嫁人了!”
谢玉萝惊喜不已:“那她现在就在京城吗?”
“在啊,我一直想要去看看她,只是照顾你又照顾三个孩子一直都没时间,正好了,这回,我就直接去请她出山了!”
有花娘出马,她第二日出门,就直接将她那位朋友给带了过来。
谢玉萝见的第一眼,就知道这人不同凡响,果然,哪怕是上了年纪,可一张嘴,声音婉转清灵,而且眉眼灵动,顾盼生辉,举手投足都有说不清的万种风情。
“你可别小看你清姨,当年她跟着戏班子到处唱戏,可是红遍了大江南北,我当时可是追着她跑了好几个场子,听完了她唱的所有的戏!”花娘说起往事,一脸的回忆之色。
花娘带来的人,姓越,名清,是十几年前风靡一时的台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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