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翻阅自己以前写的文章,这有什么错的?”谁都会在考试之前翻翻自己以前写的东西做的笔记啊,这没错啊!
“是没错,也有不少的学子在先生那里押过题的,这都没有任何的问题,可偏偏,我翻阅的那些文章里头,就有那次考试相近的题型,再加上我的先生是晋昌府知府,我想,他们就是靠着这个来陷害我跟师傅!”萧钰在翰林院,闲暇的时候就将里头的脉络给想清楚了。
“那个陈博厚呢?他人现在在哪里?”谢玉萝担忧地问道:“若是这样的话,他定然会将当时他看到过的事情说出来,可即便是说出来,也不会有人信啊!”
萧钰苦笑:“若只是这样的话,肯定有人会不信,可若是当时的考官站出来附和他的话呢?”
谢玉萝震惊地无以复加:“阿钰……陈博厚他怎么可能还能劝得动当时的考官?”
“这正是我担心的!”萧钰凝眉,“我让阿原去找人,陈博厚早就已经离开了客栈,不知道到哪里去了。而他这样大费周章地诬陷我和师傅,想来他已经是想好了后续的路,不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站出来,势必会有权威的人附和,才能让人信服!”
谢玉萝惊讶过后,倒慢慢冷静了下来:“那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静观其变!”萧钰摩挲着大拇指,这是他想问题时最喜欢的动作,谢玉萝抬头去看他,但见他面色沉静如水,水面无波无澜。
谢玉萝知道萧钰还没有想到应对之策,可是看他不慌不忙的模样,谢玉萝不安稳的心也逐渐地安稳了下来。
烛火“噼啪”地燃了一声,谢玉萝就听见萧钰的声音,缓慢而沉稳。
“阿萝,别担心,我不会让我自己有任何事情的!”萧钰如是说道。
谢玉萝点头:“我相信你。”
书里头的萧钰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磨难,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大事情里头,一步步地往上爬。
可是他现在……却要经历这些,谢玉萝总是比萧钰知道的多一些的。陈博厚跟温家人离的近,而这一回,他将没有考上进士的责任怪在萧钰的头上,这是否,又跟温家人有着某种关系?
谢玉萝不敢确定,万事只有等找到贴告示的人再说。
虽然告示贴满了全城,可到底没有闹出多大的水花,毕竟,萧钰太优秀了,有人眼红,再加上常守农如今是京都府尹,也是深得盛宠,大家虽背地里头猜忌分析,到底没有拿到面上来说。
而且,就连今上也知道了这事情,可今上也没说什么,谁又敢说什么!
这倒给谢玉萝争取了时间。
听松和听荷每日都会到人多的地方去蹲守,若是看到有人在讨论萧钰和常守农的话题,都会仔细地听,可一连蹲守了两日,也没有看到有激烈言辞的人,倒是无功而返。
而就在谢玉萝为找不到人而苦恼的时候,济世医馆那边传来了好消息,小姑娘终于醒了。
谢玉萝让听荷买了一些小姑娘爱吃爱玩的东西,然后就去了济世医馆。
小姑娘眼睛特别的大,看到屋子里头的陌生人,惊恐地就往男孩的后背躲。
男孩在医馆待了几日,知道这些人都是好人,忙说道:“小莲,你别怕,这位夫人就是救你的夫人,若不是她的话,我们哪里能来看病!”
小姑娘不那么害怕了,从男孩身后怯怯地露出一个脑袋来。
看到那双清澈却无辜的眼神,谢玉萝的神经被猛地扎了一下。她被范家人带回家之前,有没有经历过这样孤苦无助的日子?
“谢谢夫人!”小姑娘声音软软的,细细的,在男孩身后躲躲藏藏。
“不客气。”谢玉萝笑:“这是我买来的一些好吃的好玩的,你现在身体好些,能吃点其他的东西,就尽量多补充一些营养!”
听荷将东西都拿了进来,放在了桌子上,摆出了一些好吃的糕点和布偶。这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