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,这是来帮自己儿子的嗫!
田娥又来了兴致:“看到没?我儿子的证人来了。我说了我儿子是被谢玉萝打的吧?我儿子不会说谎的!”
她一脸的得意,一旁的萧大民也从刚开始的恹恹的,立马就生龙活虎了起来:“看到没?我没说谎!”
洪南上前两步,指着谢玉萝说道:“就是这个女人,把我们这群人打的好惨啊!”
田娥:“谢玉萝,这些人都是大民的同窗,都是镇子上有头有脸的人家,你怎么可以打人呢?你还不快给人家道歉!”
洪南:“她不仅打了我,还说要把我们送到姚庆贵的手上!”
姚庆贵?
“姚庆贵是谁啊?”
“不知道啊,你知道吗?”
“这名字熟,不是那个镇子上的里胥吗?萧钰家的把这些人送给姚里胥做什么?”
“是啊,我们是大民的同窗,她竟然要把我们送给姚里胥,这不是打大民的脸吗?好歹大民也是文公书院的学生,他是个读书人,这姚里胥也要给他一分薄面不是?”洪南谄媚地笑道。
田娥见洪南夸赞自己的儿子,得意地一抬下颌:“那是当然了!我儿子,那可是个读书人,这以后要是靠上了秀才,那看到县老爷都不用跪拜的,更别提以后考上举人老爷了,那以后就是要当官的!”
萧大民一脸的得意!
众人也都艳羡地看着田娥:“大民他娘,没想到你把大民培养的这么好,连姚里胥也要给他面子啊!”
“那是当然,我跟你们说,在这文公书院啊,就我儿子的功课最好,夫子都说了,只要我儿子下场,什么时候都能考个秀才回来。”
“哟,我兄弟那么厉害啊!”洪南一脸的艳羡:“那你以后要是飞黄腾达了,可不要忘记我们这群兄弟啊!”
萧大民被捧的晕乎乎的,完全不知道这是洪南给他设置的一个陷阱,就为了让他往下头跳!
“那是当然,等我以后飞黄腾达了,我一定不会忘记兄弟们的!”
洪南呵呵一笑:“对了,夫子问你最近在做什么?他让我们提醒你一句,可千万不要在误入歧途了!”
萧大民脸一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田娥也慌了,推开洪南,声音都尖利起来:“你啥意思啊?你说什么呢?别胡说八道,我儿子走的是正途,什么误入歧途!”
“咦,上回大民偷人钱袋子,不是被夫子和同窗刚好抓住了吗?你如今被文公书院开除,先生说你是他教的最头痛的一个学生,不仅品德败坏,还爱慕虚荣,说你以后就算是飞黄腾达了,也别说是他教出来的,他怕丢人呢!”洪南今儿个被谢玉萝打了这么一顿之后,也有些想通了。
萧大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他在谢玉萝手上吃了亏,怎么会轻易地放过谢玉萝呢?
想想萧大民最近这段日子一直和他们在一起,也没去读书,洪南就留了个心眼,找人问了问,谁知道,还真的被他们给问出来了。
原来萧大民请他们吃饭的银子是哪里来的,是偷的!
洪南虽然也是个混混,也偷钱,但是他偷钱也四不偷。
一不偷穷,二不偷老人孩子和妇人,三不偷病,四不偷同行。
他虽然是个偷子,也是个有原则的偷子。
而这个萧大民嘛,则是个品行不端,道德败坏,一边读着圣贤书,一边却做这些偷鸡摸狗行当,再者,洪南偷钱是为了有口饭吃,萧大民偷钱,却是为了花天酒地。
这两个性质也完全不一样。
“你胡说!我儿子在学院里读书读的好好的,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田娥惊恐地说道:“你不是我儿子的同窗,你不是!”
她怎们就忘记了,自己儿子早就已经被学院里头给开除了。
这群同窗,哪里是来给大民撑场面的,这群人是来要她命的!大民的事情,要是被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