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钰!”
对面的考生哈哈大笑。
谢玉萝也笑:“谁说我答不上来,我只是在想,我该用哪一句来回答你呢?真是苦恼啊,太多了,说不完呢!”
庞乐成:“……”你大爷的,他搜肠刮肚的好不容易就想出来一个,她竟然说太多了,我的乖乖,这女人是妖怪吧!
谢玉萝笑眯眯地说道:“好了,就用这个,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”
庞乐成:“……”人家答上来了。
他们这边没了声音了,庞乐成气了个半死,他是想不出来啊,只能催旁边的人,“你倒是快接啊!”
那考生直接哭出了声:“庞,庞公子,我,我答不上来啊!”
庞乐成直接踢了那考生一脚,气得七窍升天。
他想,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想了。
可是他绞尽了脑汁,也想不出来一条关于酒的飞花令。
为什么,为什么这女人脑子里头还有酒的飞花令,为什么?
“时间到了!”每一局都有严格的时间,时间已经到了,庞乐成还有接上来,那就判定,这局他们输了。
谢玉萝赢了!
陈博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,竟然是大嫂一个弱质女流赢了。
而袁子坤的神情表情就淡定的多。
赢了,赢的毫无悬念!
谢玉萝笑:“就这么输了啊?我还有好多呢!再来呀!”
专注损人一百年,一直被模仿,从未被超越。
庞乐成:“……”他要吐血而亡了!这萧钰究竟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,这女人……太可怕了!
在场的不少人都看得目瞪口呆,以一敌五,还轻飘飘地赢了,这女人肚子里头的墨水,只会比他们想得到的多,不会比他们听得到的少。
这就有些可怕了!
刚才这些人都还在嘲讽人家没知识没文化,现在啪啪被打脸,简直了。
讥讽萧钰和谢玉萝的人无地自容,而其他一直都关心他们的人,则是乐开了花。
袁子坤笑着摇着手中的折扇:“既然比赛的输赢已经定下来了,说好了谁输了谁学狗叫学狗爬,现在是不是该开始了?”
庞乐成脑子轰地一声就炸开了。
学狗爬?学狗叫?那还不如让他去死呢!
他脸憋的通红,坐在原地一动不动,全然没有要愿赌服输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