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儿个不吃白不吃,他可是要打定了主意,从白天吃到晚上的,他醉醺醺地说道:“我不回去,我就在这。萧钰啊,来来来,为了明珠未来的幸福生活,你喝一杯,喝一杯!”
萧金凑上前去,将酒杯往萧钰嘴里塞,萧钰嫌恶地看着眼前人,一把拍掉:“让开!”
这回他的声音提高了不少,疾言厉色,听得旁人有些发怵。
萧金可不怕,呵呵笑:“怎么?明珠嫁人了,你心痛了?我就说嘛?哪里有男人不朝三暮四的。你说说你,要是喜欢就拿出点男子气概来,这女人不听话,就打,打的她听话为止!不就是个女人吗?你把她打听话了,她还敢拦着你不成?”
萧钰呵斥道:“够了!”
他狠狠地推开了萧金,萧金本来就喝多了,一个踉跄,差点倒地,好在被旁边的人给接住了。
萧钰看也不看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留下萧金在后头骂骂咧咧:“不会是你没钱?也对,就你那穷酸样,考秀才考不上,啥事不会做,你说你哪里比的上萧元,要我是明珠她娘,我也选萧元,比选你这个穷酸书生强得多了。”
萧四婶没拦着萧金,他说的话,正好说在了萧四婶的心坎上。
萧钰脚步不停地往前走,葛良原听到身后那一声谩骂,难受地看向一旁的夫子:“夫子,他……”
“别管!要记住,毁誉从来不可听,是非终久自分明。”萧钰头也不回,不管身后的谩骂如何难听,都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:“傻瓜是分不清楚是非的!”
葛良刚读书,对这句“毁誉从来不可听,是非终久自分明”不是很理解,不过他回头看看那个喝的醉醺醺的人,一唱一跳、嘻嘻哈哈、骂骂咧咧的。
傻瓜?
这人可不就是个大傻瓜嘛!
流水席一直从上午吃到了晚上,看到十多张桌子上的狼藉,萧四婶心有点疼。
别人吃的是饭喝的是酒,她被吃的可是血和肉了。
那可都是这么多年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白花花的银子啊!难受归难受,这可是女儿一辈子的大事,萧四婶觉得花的值当!
还有一些帮忙的人留下来收拾残局,其他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