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屋子里传来声嘶力竭的惨叫,外头的人耳朵像是聋了一般,没有半点的动容。
顾心月被袁庭压在地上扇耳光,那一巴掌又一巴掌,打的顾心月鬼哭狼嚎,而这还不是最惨的,袁庭打累了,就开始撕扯顾心月的衣裳,衣裳本就薄,没两下就被袁庭撕了个粉碎。
“臭婆娘,你是老子的妾,你竟然还敢给那兔崽子守身?老子告诉你,没了老子,袁子乾他算个屁。”袁庭歇斯底里,面目狰狞,那是种被人背叛的愤怒,已经到了极致。
人都喜欢帽子,可没人喜欢绿帽子 。
袁庭的谩骂并没有让顾心月发现破绽,她还沉浸在袁子坤能金榜题名然后她就转为正妻的憧憬中。
“子坤才不需要靠你呢,这一切都是他的,你个老不死的,你早就该死了。”顾心月挣扎着从头上取下了一根簪子,狠狠地扎进了袁庭的胸口。
袁庭发出一声惨叫,放开了顾心月,而顾心月还不放心,举着簪子防卫。
“婊X、烂货。”袁庭嗷地惨叫,胸口流出汩汩的鲜血,他堵住伤口,又挣扎着朝顾心月扑来,顾心月尖叫着躲过,袁庭体力不支,倒在了地上,“你个臭婊X,你好狠的心呐,不过你也别得意,呵呵,能杀自己爹娘的人,顾心月,你以为袁子乾是什么好鸟。”
袁庭话说到这里,一口气上不来,归西了。
顾心月摸了摸袁庭的鼻息,没了,吓得花容失色。
她是打算让袁庭死的,可她只想让袁庭悄无声息地死,可现在他死在她的手下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。
顾心月还在思考如何脱身,外头就已经传来嘈杂的脚步声,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,从外头蹿进来几个人,佩刀,黑红官服,是衙门里的官差。
其中一个人一把扯过顾心月,去探袁庭的鼻息,“头,人没气了。胸上有伤口,大量出血,应该是死因。”
“是你杀的?”
跪坐在地上的顾心月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人喝问。
顾心月吓得浑身颤抖: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,是他,是他要杀了我,我才动手的。你看,官爷,他打我,他往死里打我啊!”
袁庭出手确实够重,顾心月脸上都被打开了花。那一副惨不忍睹的脸,确实让人心惊胆战。
“带回衙门审问。”倪梁挥挥手,衙役就四下忙开了。
而他则带着其他的
几个衙役在屋子里继续巡查,桌子上的酒菜还在,吃了一小半,倪梁端起一盘菜问了问气味,放下,又提起了酒壶,闻了闻,接着又放下,突然屋子里传来一声疾呼:“统领,这是在她枕头底下发现的。”
一个衙役手里捧着一个绿色的小瓶走了出来,瓶子上头用软木塞塞着,打开后,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倪梁拿着瓶子问顾心月。
顾心月望着那个熟悉的绿瓶子,眼睛瞪得溜圆。
它怎么会在自己的枕头底下?
每回她都是锁在暗格里的,今日怎么出现在自己的枕头底下?
“说,这是什么?”倪梁再次呵斥道。
她眼神有恐惧和闪躲,倪梁看得清清楚楚,这个绿瓶子绝对有古怪。
“这不是我的,这不是我的东西,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。”顾心月疯狂地摇头。
倪梁狐疑地看看绿瓶子,又看看顾心月,加之她之前看到绿瓶子时古怪的眼神,倪梁不信她:“不是你的?在你枕头底下找到的你说不是你的?”
鬼都不会信。
顾心月摇头啜泣: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。”
“既然现在不肯说,那就是衙门里说吧,将人带走。”倪梁一声令下,立马有人过来,倪梁指了指桌子上的酒菜:“将这些东西全部带回去。”
这绿瓶子里是什么东西不知道,那就看看饭菜里头有没有这药粉,若是有的话,下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