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那么快干嘛?等会我要是摔了,你担得起责吗?”顾心月干脆停了下来,骂道。
阿香转身,急得都要哭了,“姨娘,老爷那边催让您赶快过去。”像她这样慢慢悠悠地,猴年马月才能走到老爷那边啊!
“你急什么?”顾心月瞟了眼急迫地阿香,突然起了逗弄这丫头的心思,嘲讽道:“你这猴急的模样,知道的,晓得老爷等得是我,这要是不知道的,以为老爷等的是你呐。怎么的,赶着去伺候老爷吗?”
最后一句调侃,却吓得阿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连灯笼也给摔了:“阿香不敢,阿香不敢。”
"是不敢,还是没机会啊?”顾心月手摸了摸阿香的脸蛋,啧啧惋惜道:“瞧瞧这脸蛋,年轻又漂亮,水水嫩嫩,没搽粉也比我搽了粉好看啊!”
年轻就是资本,瞧瞧这水嫩的女人,没有经过男人雕琢的女人更是青涩稚嫩。
顾心月半是嘲讽半是嫉妒,那一句调侃的话说得阿香浑身颤抖,“姨娘,奴婢不敢,奴婢不敢。”
“你确实是不敢。”顾心月高高站着,对着夜风冷笑,“你是已经心有所属了吧。这么急着不去去见老爷的,怕是去见老爷跟前的
阿维的,我没说错吧?”
阿香身子顿时瘫软了下去,不过她很快就磕头求饶:“姨娘,求求您,成全我们吧,成全我跟阿维吧。”
“呵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阿香听着顾心月的笑声犹如一条滑腻的毒蛇游走在她的身体里,而顾心月此刻也是如毒蛇吐信一般,恶狠狠地盯着她脚底下跪着的女人。
凭什么要她成全啊?
她成全了别人,谁来成全她呀?
“要我成全?我也就是个姨娘,你得问问老爷的意思啊!”顾心月呵呵笑着,这回也不需要阿香催,快步往目的地而去。
阿香立马提着灯笼跟上,这下再也不敢太快了,跟在顾心月旁边亦步亦趋,而在没说话的顾心月,心里头却有了另外一个打算。
袁庭喝多了,还未到屋子里,就听到里头传来莺莺燕燕的女人声和袁庭的叫声笑声。
这狗男人就不是个东西,色得很,清醒的时候喜欢女人,不清醒的时候喜欢很多很多女人。
袁庭就有这个喜好,喝多了喜欢玩女人,一个女人还嫌不热闹,喜欢玩很多很多个女人。
顾心月刚到院子里,一个一直坐在树底下的男子站了起来,朝她们走了过
来,“姨娘……”
眼前这个精瘦却年轻的男子,就叫阿维。
顾心月的目光在他和阿香的身上转来转去,眼角衔着的那一抹笑不知道是何用意,她看过来又看过去,最后还是落在了门上,“阿香,去给我开门啊!”
辅一推开门,鼻尖就充盈着糜烂的气息,这味道是怎么来的,顾心月心知肚明。
袁庭就半躺在贵妃榻上,自有美艳的女子往他嘴里送酒,听到门响,袁庭抬头朝门口看来。
他很胖,肚子大的犹如八.九个月的孕妇,身子动弹不了多大的幅度,像是一只万年的王八一样,勾着一个头,见到顾心月,勾勾手指,眼神醉生梦死:“美人,快点过来玩啊。”
顾心月参加过很多次这样的“盛会”,也就是第一次半推半就的参加后,袁庭的这些美娇娘对她就再没了恭敬敬畏之心。
确实,一个姨娘都能跟她们一块脱光了衣服伺候男人,又比她们这群暖床的高贵到哪里去。
顾心月冷冷地看着屋内五六个衣裳半裸的美娇娘,走进了屋子,阿香提着灯笼正要离开,顾心月一把将门关上,抓着阿香径直将人拖到了袁庭跟前。
袁庭眼睛都看直了。
“老爷,这群残花败柳有什么玩的。”顾心月嘲讽一笑,周围那些美娇娘脸唰地就垮了下来,一个个怒目而视,顾心月怎会怕她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“老爷,这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