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钰如往常一样,抱着谢玉萝在树荫低下晒着还不算烈的阳光。
清晨微风吹拂,阳光从茂密的枝叶中偷跑出来,破碎地阳光洒在谢玉萝和萧钰的发上,衣服上,随着光线的移动,一会儿又跑到了地上,萧钰紧紧地握着谢玉萝的手,轻轻地在她耳边说着话。
听松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,见主子在说话,他没有出声,而是安静地立在一边。,萧钰一直说,没人回应,他天天如此,日日如次,从不觉得的无聊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日头有些晒人了,萧钰将谢玉萝又抱了起来,送回了屋子里,等到再出来的时候,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。
他不过是看了一眼听松,一股无名的压力陡增,听松说道:“主子,那边的事情办成了。”
萧钰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背后的人找到了吗?”
“找到了,在温宅!”
听松说完,身边的气压陡然降低。
“是吗?温宅,呵呵,纠缠了这么多年,也是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。”萧钰声音尤其地冷,听松在夏季都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寒意。
从夫人出事开始,大人的脾性就阴晴不定了,身上的气压也经常低的很
。而造成这些的始作俑者,也是时候收拾了。
温静安扎到了自己的手,一颗血珠子从指尖溢了出来,温静安愣愣地看着那滴血珠子。一旁的丫鬟见温静安出血了,连忙过去包扎,血珠子被白帕子擦干净了,温静安眼底怒气翻涌,一脚将丫鬟踢出去几米远,“废物,谁让你动的!”
“小姐。”丫鬟忍着胸口的疼痛,跪在地上如临大敌:“奴婢错了,奴婢错了。”
“该死,该死!”温静安上前几步,气急败坏地猛踢那丫鬟胸口和肚子,连踢了好几下,本来还在挣扎的丫鬟也不挣扎了,就那样平静地躺在地上,捂着肚子和胸口。
“还装死,贱婢,给我起来!”温静安怒吼一声,又是一脚踢在了丫鬟的脑袋上,丫鬟动了,却是猛地抽搐了起来,干呕一声后嘴里不停地吐血。
温静安看得眼睛都直了,连连后退,生怕吐出来而血会沾染到自己的身上,那丫鬟抽搐了好几下,吐了几口血之后,又不动了,就连呼吸,也都没了,像是死了一般。
温静安被这眼前的一幕惊呆了,还没来得及想要怎么处理,耳边传来一声惊慌失措地大叫。
“啊,啊,啊……死人
了,死人了。”汪翠云嘶声尖叫:“你杀人了,你杀人了,我全都看见了,我全都看见了,我要去报官,我要去报官。”
温静安反应过来,一把扯住要跑出去的汪翠云,着急地解释:“没有没有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是故意的!”
“是你杀的,是你踢死她的,我都看见了。”汪翠云嘶声尖叫,想要甩开温静安的拉扯,可她哪里扯的开,能用几脚就踢死一个人,拉的汪翠云挣脱不开也是有可能的。
汪翠云使出了吃奶的劲挣脱,她怕。
她亲眼看到了温静安杀人的场面,她怕温静安现在会把她也给杀了。
“你别喊,你别喊。”温静安一手抱住汪翠云,一手捂住汪翠云的手,生怕她的高声尖叫会引来其他的人,“你别喊了,你别喊了。”
汪翠云在最初的惊吓中也渐渐地恢复了神智,也慢慢变得清醒,她不在跟温静安撕扯,也闭上了嘴。温静安也渐渐安静了下来,见汪翠云不喊了,也慢慢地放开她:“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。”
人死了,是她踢死的,一个贱婢,死了就死了,随便找个由头说她是暴毙或者意外死的都可以,可关键是,被汪翠云看到了她
杀人的一幕,若是她对外说丫鬟是被她踢死的,她的名声……
温静安不敢想,自从温家败了之后,她本来就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恨不得戴上面具过日子,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善良温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