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是换了牌吧?”
颜良听到身后有人说话,不由转过头去看了说话的人一眼,然后什么都不说继续转过了头抓牌。
等着牌抓完,颜良看了一下桌上的三家,发现仨人都望向了自己。
于是颜良笑着问道:“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偷了牌吧?
要不这样,桌上出什么牌,大家一圈后丢里面去好了,桌上只留一圈牌,也就是四张牌你们看怎么样?”
剩下的三家连连点头,表示同意,因为这样就算是想换牌也不容易,大家都盯着桌面上的牌呢。
颜良哪里会偷牌,所以怎么样对他来说都是个赢。
这一把赢完,桌上的人便说道:“你的本事太高了,要不把外套也脱了……”。
颜良嘿嘿笑了一声:“没这样的,你和我是打牌,如果要是这么着,大家干脆公平一点,全都脱光了上桌子打岂不是更好?”
原本颜良以为自己这边让一步,谁知道有人拿自己的让步当成软弱了,现在让自己把外套脱了,这特么的凭什么,自己又不是你们的晚辈。
再说了就算是晚辈,牌场也无大小呢,让自己把外套脱了什么意思?不能玩,玩不起就别玩!
说罢,颜良从桌子上站了起来:“算了,今天玩到这里”。
“小倪?”
就在颜良想走的时候,突然间有人叫了一声倪宇东。
颜良顺着声音一看,发现是个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头。
一开始打牌的时候并没有这位老头,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,反正颜良是没有注意到老头进来闹出什么动静来。
“受累,让你的女婿小颜再玩两把,我上去打,他这牌打的真好,跟算准了似的,上次我看到这么打牌的,那可是快五十年了”。
颜良也不知道这人是谁,他就知道省城的阔佬多,但是每一个对哪一个他就不太清楚了,也不知道说话的这个白发老头子,算是省城有钱人圈子里相当出名的人。
这么说吧,很多有钱人多多少少的都受过他的帮助。
倪宇东虽然没有受过这人的恩,不过对于这人还是挺尊敬的。商场上嘛,没恩也不能当仇啊,大家你好我好才是赚钱的生意人嘛。
“小良,别走,和尚先生玩两把,好好打”倪宇东笑着说道。
颜良一听便又坐回到了桌子旁边,然后冲着刚才说让自己脱下外套的人瞟了两眼,意思是:这么输不起你让位置吧?
刚才说话的这位闹了个大红脸,推开了自己面前的牌,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:“尚老,您来我这边,我自己出去换换气”。
白发老人笑着点了点头,到颜良的下家坐了下来。
说出去通气的家伙也没有出去,面是站到了颜良的身后看打牌,不光是看,他还掏出了手机拍,因为他觉得这小子一定是出千了,要是不出千哪里有这么赢的。
但他自己又看不出来,于是直接拿手机录,觉得只要是出千,他自己看不出来,那手机肯定能录下来,手速再快,还能快的过光去?
颜良哪里会注意到他,自顾的摸牌打继,也继续自己的屁胡之旅。
这么一打,又打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,颜良这边也赢了一个半小时,剩下的三家包括刚上来的老头,别说是赢了,大部分的时候连牌都没有听,便被颜良的屁胡给挂在了地上,踩的脸疼。
把把屁胡把把胡!
那位拿手机拍的人也傻眼了,无论他怎么慢放,颜良的手都是规规矩矩的,没有一点越线的地方,但是这牌就是上的快。
这下子除了技术好之外,他也没有什么别的话说了。
要真有什么话说那就是这牌打的太灵异了。
白发老头见颜良又胡了一把,于是便笑着说道:“这牌打的真好!”
说着白发老头冲着颜良竖了一根大拇指:“我打了这么多年的牌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