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祝月瑕的心底隐约生气了一股不安的感觉。
“你查到了什么?”
“你知道骆名爵最近最经常去的地方是哪里吗?”
祝月瑕想了想,说道:“医院。”
最近骆名爵只要回来,身上几乎都会带着一股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。
熊振伟看了她一眼:“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清楚。那你知道骆名爵去医院看的人是谁吗?”
祝月瑕的红唇抿了抿,骆名爵只说是一个朋友,却没有具体说是谁,甚至没有让她去探望过。
现在熊振伟这么问,祝月瑕也觉出了其中的猫腻。
她心中对住院的人隐约有了一个猜想,但是却不想承认会是那个人。
“是余小蕾。”熊振伟替她说了出来。
祝月瑕搭在膝盖上的手蓦的一紧,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:“爵爷和余家的人关系好,去医院看看病人也没有什么。”
熊振伟笑了笑:“但是我手下的人却说,爵爷最近几乎眉头都守在病房里,从早待到晚。”
就算是关系好,这种程度的对余小蕾的照顾,也太过了一点。
祝月瑕的心上像是被人猛地锤了一拳,但是她却没有疯也没有闹,而是问道:“余小蕾怎么了?她为什么会进医院?”
熊振伟平静的说:“她一个月前在余家自杀了。”
“什么?”祝月瑕诧异地看着他,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消化熊振伟带来的消息。
熊振伟双手交叉着叠在桌上,笑道:“为什么要惊讶呢?如果我是你,知道自己的情敌在家里自杀了,我会高兴的偷笑出来!”
祝月瑕沉默地看着他,她没有那么恶劣。
熊振伟这才缓缓地解释道:“之前余小蕾被余宏抓在家里关了一阵,余小蕾气急败坏,后来一天就用水果刀割了手腕,给送进医院了。余小蕾醒来以后要死要活,骆名爵要是不在,她可能还会割腕。后来骆名爵就被余宏叫去了医院。”
祝月瑕听到这里,抬头错鄂地看着熊振伟。
她匪夷所思道:“你一开始就知道骆名爵是因为余小蕾要自杀才去陪她的,却绕了那么大个弯子,还故意用话语误导我,给我一种他们有奸情的错觉,你图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