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小姐!”祝月瑕冷冷淡淡的一句,表明了她的疏离。
能一早打听到这儿来,还打扮的这么精致,余小蕾也真是够执着的。不过,她承认,余小蕾的手段不错。
骆名爵问到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余小蕾说道:“骆哥,你这几天总说自己忙。我就打听了一下你在忙什么。听说今天剪彩,我过来凑个热闹!我为了你都已经从南翼过来了,你不会连个热闹也不让我瞧吧?”
潘小六一听,眉梢都快要吊到天际去了。
如果只是凑个热闹,何必打扮的这么精致,她这哪里像是凑热闹的人,她更像是要来抢祝小姐的风头。
余小蕾已经来北海城好几天了,但是除了第一天她去过庆芳苑见到骆名爵以外,她这几天连骆名爵的背影都没见到。
就算她让杨川给骆名爵带了好几次话,说自己要见他,杨川带回来的消息也只是说骆名爵很忙,抽不出时间。
余小蕾知道,这哪里是抽不出时间?这是骆名爵故意避开她,不想见她,而找的一个借口罢了。
可是以为这样她就会罢休吗?
他们不想要搭理她,想要让她一个人碰壁回头。那她就化被动为主动。
骆名爵不想见她,她就来见骆名爵。祝月瑕不喜欢她,她就偏要在祝月瑕面前出现,让祝月瑕时时介意着自己这么一个人。
夫妻都能因为第三个人生出嫌隙,更何况他们还不是夫妻。
余小蕾坚信,只要她再努力一点去争取,总有这样祝月瑕不如意的一天。只要他们两个人之间生出点矛盾,自己的机会就来了。
骆哥是她的,她就算再费劲也要努力争上一争。她都已经从南翼过来了,绝对不可能就此罢手。
骆名爵并不喜在这里见到余小蕾,“类似的剪彩仪式,你以前又不是没看过,何必专门跑过来。”
余小蕾直言不讳的说道:“这不是因为骆哥你在这里吗?看剪彩都是其次,我也想来看看你呀。”
她说完又看了祝月瑕一眼,“对了,也顺便看看祝月瑕。”
祝月瑕笑而不语。
她还真不缺这一份顺便。
然后余小蕾好像突然回味出自己的话带有歧义,又笑盈盈的对祝月瑕说道:“祝小姐,你可别见怪,我不是说你不重要的意思。只是我这个人说话一直比较随便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。”
祝月瑕展眉说道:“没关系,我这个人也比较随便。甚至可能比你更随便。”
余小蕾微微一愣,祝月瑕可真端的住。自己都这么说了,她脸上竟然一点也不见恼怒的样子。
余小蕾干笑了两声,佯装关心的问道:“头上的纱布都拆了,你的伤应该都差不多好了吧?”
祝月瑕抬手摸了摸脑后的伤处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是呀,只是余小姐要是不出现在这里,我可能就好的更快了。谁让一看见你我就头疼。”
余小蕾:“……”
祝月瑕说道:“你看你是哥从南翼来的朋友,怎么也应该厚待,可我对这个厚待的尺度拿捏得不是很清楚,所以总是犯愁,这都愁的我头疼了。”
看着余小蕾脸上僵住的笑,祝月瑕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同样笑盈盈的说道,“余小姐你可别误会,这不是我讨厌你的意思。而是说我看重你呢!只是我这个人说话比较随便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。”
潘小六极力憋笑,却还是被祝月瑕的话弄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余小蕾说话随便,祝小姐当然也可以随便一下。
谁让余小蕾先开始随便呢?
祝月瑕现在已经不打算让着余小蕾了,这个女人只要敢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脸,她就敢当面打余小蕾的脸。
日子已经过得这么不痛快了,凭什么还要她让着别人?
大概是没有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