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秦鹭就回来了,曹嘉诚见她有人照顾了,扭扭脖子说道:“你才刚醒,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,改天再来看你。什么时候你需要我了,就告诉我,我一定来。”
曹嘉诚说完就离开了医院。
苟利在医院外等着,见到曹嘉诚出来了,走过去问道:“曹爷,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?”
他还以为曹爷来了,要在医院多陪祝月瑕一会儿呢。
曹嘉诚说道:“祝月瑕现在精神还没缓过来,多陪她反而是耗她的精神。而且,现在我还有件事情要办。”
苟利不解地看着他,在曹爷心底,原来还有能重要过祝小姐的事儿,还真是稀奇了。
但是当他跟着曹嘉诚来到地方以后,苟利的脸都黑了。
曹嘉诚看看地方,踢掉路上来时脚上碰着的泥,用力敲了两下门。
过了一会儿,骆名爵从里面打开了房门,疑惑的看着他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没干什么,就是来拜访拜访。”
不等骆名爵同意,他就从骆名爵的身边侧过去走进了屋里。
骆名爵本来就因为祝月瑕的事情心底不痛快,见到曹嘉诚这么不生分,还登堂入室,脸霎时就黑了下来。
他重重摔上房门,走进屋里问道:“你找我到底什么事?”
曹嘉诚在沙发里坐了下来,直言不讳道:“当然是来问你祝月瑕的事情。”
骆名爵的脸色沉了沉,看向一旁说道:“我们之间的事情,用不着你来操心。”
即便骆名爵明确的表示了不想和他聊天的意愿,曹嘉诚还是问道:“你和祝月瑕到底怎么了?”
骆名爵惜字如金道:“一些小事。”
曹嘉诚挑眉问道:“小事祝月瑕能哭成那样,一边哭一边吃饭?”
骆名爵愣了愣,“她吃饭了?”然后他又自顾自的点头说,“还会吃饭就好。”
这是什么屁话,边哭边吃的饭,这是多大的委屈?骆名爵不关心他哭,竟然还说会吃饭就好。骆名爵到底什么毛病?
曹嘉诚恼道:“骆名爵,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?”
在和祝月瑕面前他可以云淡风轻一点,但是男人对男人的时候,曹嘉诚可没有那么温柔。
骆名爵瞥了他一眼,有些生离的说:“你管得太多了,是红柳街太闲了吗?”
曹嘉诚说道:“不是我太闲,是我看不惯祝月瑕那么哭哭啼啼的样子。那么好那么爱笑的一个姑娘,怎么突然就折腾成了这样?”
“有些事情你不明白,就不要问。”
骆名爵不用猜也知道,曹嘉诚一定是去祝月瑕那里试探着问过了,但是得不到他要的答案,才会转来他这里询问。
听着骆名爵不断地给他打哑谜,曹嘉诚也没了耐心,他干脆站起来说道:“我今天特意过来就想告诉你,如果你不能好好对祝月瑕,让她难过,回头就别怪别人撬墙角。”
骆名爵抬头看着他,警惕道:“你想撬?”
曹嘉诚一点也不心虚,反而还引以为荣的说:“我可一直都盯着祝月瑕呢。只要有机会,我就一定会撬。”
之前骆名爵能大大方方的跟着祝月瑕去自己家吃饭,让自己看到他的君子风度,一切做的大方通透。和这样的人相比,他想要撬墙角,当然也要撬的大方通透。
“呵……”骆名爵低笑了一声。
这笑声里明显的带了两分讽刺的味道。
曹嘉诚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骆名爵仰头靠着沙发疲惫的说道:“祝月瑕就算是和我闹别扭,哪怕是以后闹得再厉害,也不可能会喜欢你。”
所以曹嘉诚这个墙角,撬不动。
曹嘉诚的思维很快就被骆名爵带偏,着急问道:“为什么?”
骆名爵阖上双眼说:“我最了解她,最清楚她喜欢什么,不喜欢什么。”
她绝对不会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