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,也怔了怔。
祝月瑕转身对佣人说道:“麻烦你回去告诉骆爷爷,我们中午十二点之前过去。”
“好,好,我这就回去给老爷子答话。”
佣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立刻就走了。
骆名爵关上房门,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祝月瑕:“月儿。”
祝月瑕说道:“骆爷爷叫吃饭,我得去啊。”
骆名爵皱眉道:“你尊重长辈是好事,可是谁知道他们又会拿什么事情来膈应你?还有那个骆名阑,你不知道他昨天还……”
骆名爵的话猛然刹住,没再说下去。
这种令人作呕的脏污事,她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。
骆名爵撇撇嘴,说道:“总之哥不希望你去,是想要你好。”
就算今天不去骆家会让老爷子不开心,他也不希望月儿再受委屈。
祝月瑕朝骆名爵走过去一步,双手环住了他的腰。
她抬头看着骆名爵,说道:“哥,从我们决定再一起的时候,我们和侯映红之间的战争就已经打响了。”
骆名爵说:“我知道。”
祝月瑕说:“做生意,当然是没人能比的过你。所以现在骆家的生意都是你在管,就算侯映红想要抢也抢不走,这是你的本事。但是你为什么在骆家过得不开心呢?嗯?”
骆名爵的眼帘垂了垂,把头扭向一边。
祝月瑕把他的脸掰正,强迫他和自己对视,说:“因为你现在要斗的不是骆家的钱,是骆家的人心。”
骆名爵沉默地看着她。
祝月瑕说:“要骆家的这些钱还不简单?你的手段,一定可以轻易解决。可是侯映红现在把持着骆家的人心,尤其是骆爷爷的心,所以你在骆家才不痛快。”
骆名爵说:“哥不是没有想过收拾侯映红,可是你要哥像个女人一样和侯映红斗吗?她的嘴欠和狡诈你也见过了,哥如果用和她一样的方法去做那些事,只会让人觉得哥没有骆家长子的气度。”
很多事情不是想当然的,他在外面拼了八年,才证明了自己在骆家的地位。
如果因为一些蝇头小事,像个娘们一样抓住不放,只会让和骆家合伙做生意的人看不起骆家,这才是骆名爵不愿意见到的。
侯映红也正是抓住了他这一点,才会频频来膈应他,恶心他,像个苍蝇一样地烦着他。
祝月瑕笑了笑,“所以,这种事情交给我来。”
骆名爵一愣,“你来什么?”
祝月瑕说道:“最了解女人想法的永远是女人,而解决一个女人最好的武器,就是另一个更厉害的女人。骆家的旁系人也不少,想要把骆家变成你的骆家,光管着生意是不够的。还要有人心才行。”
骆名爵冷哼了一声,“那些人心算什么,骆家的生意捏在我手里,别人就算不服,也不敢吱声。”
靠财力,他就能碾死他们一干渣渣。
祝月瑕说道:“你是不屑于去理会那些人心,但是人心也是需要买卖的。侯映红就是看透了这一点,才能在骆家站住脚。想要把她从不属于她的位置拉下来,就要拿走偏向她的人心。”
如果骆家上下,能跟骆名爵拧成一条绳子,那就不怕侯映红没有立足之地,骆家的生意也会更好。
祝月瑕会所的哦啊:“如果我今天不去骆家,那我是耍了个酷,但是就要失去骆爷爷的好感了。这可不是好事。”
骆名爵冷哼道:“我看他对你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好感。你干嘛要委屈自己去做这种事情?”
说到底,骆名爵还是看不得她受气。
“不委屈,那可是哥的家。”祝月瑕说:“而且,我看骆爷爷也没有对我表现出什么厌恶的情绪,能争取的人心,还是要争取一下。如果实在争取不了,到时候弃掉也不会为今天的选择觉得可惜啊。”
她想要给骆名爵一个家,不只是她和骆名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