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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名爵的酒量好,一个席面喝下来,除了觉得有一点点的头疼以外,其他都还好。但是他担心月瑕喝多了到时候头疼。
骆名爵把杯子送到月瑕的面前,叮嘱道:“再喝点。”
在骆名爵的注视下,月瑕把一杯牛奶都喝光了。
骆名爵看着她有些恍惚的双眼,问道:“胃里难受吗?”
祝月瑕要摇了摇头:“不难受。”
侯映红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道:“名爵可真是会心疼人啊,月瑕都说没事了,还要给她拿牛奶,还是自己来给月瑕喂。”
骆名爵现在没空理会侯映红,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月瑕的身上,认真观察着她的神情。
如果她醉的厉害,他就扶她去休息。
骆名爵没把话放在心上,但是月瑕听到这话以后,却抬头看向了侯映红。
她一手支着下巴笑道:“侯阿姨,您年纪大了不知道,年轻人喝点酒虽然没有关系,但是养生这种事情,最好也是从年轻做起。喝完酒以后,还是该解解酒才好。不然年纪大了,各种毛病就找上来了。”
月瑕顿了顿,“您自己不就是一个例子吗?看着挺年轻,其实身体已经不行了。”
月瑕三句话不离她老,听得侯映红又是一阵气结。
祝家姑娘的这张嘴,倒是真厉害!
从祝月瑕这里讨不找好果子吃,侯映红吃瘪,剩下的时间倒是没有再找月瑕的麻烦。
喝过酒以后,宴席再开了没一会儿,就结束了。
月瑕支着脑袋看着相继离席的宾客,眼帘一耷一耷的。坐了这么久,月瑕刚才喝的那半斤白的,渐渐的开始上了头。
骆名爵和侯映红去送客人了,现在主桌上,就剩下祝月瑕和骆建业两个人在那里。
骆建业看着马上快要趴下的祝月瑕一眼,说道:“小姑娘喝不了酒就不要硬撑,你要是头疼,上面有客房可以给你躺一会儿。”
祝月瑕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不躺,骆爷爷,我有话跟你讲。”
骆建业问道:“什么话?”
祝月瑕双手叠在桌上,垫着下巴,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骆建业。
骆建业一愣,这小丫头生的标致,一双眼睛跟会说话的一样,这么看着他的时候,他都觉得心软。
祝月瑕扁着嘴说道:“你以为我是没人要才舔着脸来讨好你,挤进你骆家的门的吗?嗯~不是!我有人要!年前市委的儿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