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开。
“还有公示栏,有这个必要吗?你知不知道,看到工作室赚了这么多钱,好多同学都说是自己的贡献。何必引起这种争议呢,再说按国际上通行的惯例,慈善机构也可以收取一定比例的管理费。”
舒雨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,感觉到悲哀,又感觉到好笑。
摆摆手让曲歌打住,她不想再听下去,也没有必要再听下去。
曲歌此时才发现,舒雨好像有别的想法,脸色一变,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想,我不太适合这样高大上的组织。”舒雨慢慢退后几步,和她拉开距离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很明显他们的思想是无法统一的。
宿舍里,温阮等了半天,只见到舒雨一个人回来,往她身后看了一眼,“曲歌呢?”
“下楼了,他们学生会干部今天晚上有聚会。”翁琴伸长脖子,站在窗户边上,看着曲歌下楼,朝聚会的方向去了。
“那天接你放学的帅哥是谁,快点老实交待。”
“你们刚才谈什么了?”
八卦太多,温阮和翁琴几乎同时发问。
“我阿姨的儿子。”舒雨言简意赅。
大家“呃”了一句,他们一直以为舒雨和路英是亲戚关系,不然怎么一到周末就住到别人家。不是亲戚,谁会这么来往。
八卦的小火苗还没燃烧起来就已经熄灭,翁琴捂着胸口,“太可惜了,不过咱们学校那帮男生肯定乐坏了。”
刚刚入学的时候,男生们还要讲究一点矜持,也需要观望一下。几个月的观察打听下来,新来的师妹们谁有没有男朋友,性格怎么样,都已经形成文件印到了师兄们的脑子里。
新生里比较出挑的女生,几乎都有追求者。
舒雨自然是不例外的,只是这个时候的追求方式还比较含蓄,不捅破这层窗户纸,也可以说大家就是走的比较近的朋友。
温阮拉住舒雨,关切道:“曲歌是不是想让你进学生会。”
舒雨有些意外,没想到温阮能猜到。
“那你答应了没有?”一见舒雨的表情,温阮就知道自己猜对了,赶紧追问道。
“没有,我也听明白了,工作室不能交到他们手里。”舒雨之前,一直在犹豫和思考,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或是偏执,做出错误的选择。
但在此时此刻,她已经作出决定,工作室不能交给他们,她可以肯定,自己的选择是对的。
温阮松了口气,“你这样就对了,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这些人,分开个个都有能力,放到一起尽是勾心斗角。”
钱慧在旁边补充一句,“中国人的通病。”
不过这回大家心里有事,没搭她的茬,倒叫她精心准备的德国良心下水道的故事,憋在了肚子里,没法倒出来。
“那怎么办?”丘兰紧张的问道。
“首先,咱们得师出有名,名不正则言不顺。”温阮抢过话头。
舒雨立刻鼓掌,“阮阮说的对,这个帽子必须戴好,不然干什么都是错的。”
只是具体到怎么个师出有名,温阮就说不出来了,摸了半天脑门,“要不然咱们也找找学校?”
“学校肯保持中立就不错了,不可能不帮学生会,反而帮我们。要知道,法律是不搞推论有罪的。”翁琴首先反对。
他们对于学生会的不信任,就属于推论有罪,毕竟现在为止,人家可什么都没做过。
你认为你觉得,这些统统属于唯心论,不是能站住脚的证据。
温阮揪住翁琴又是一通揉搓,“不错不错,在本人的悉心栽培之下,咱们琴娃子也终于有进步了。”
翁琴从温阮的魔爪里挣脱出来,一张娃娃脸蹙在一起,“你们看舒雨。”
舒雨已经站起来,走到门口换鞋,“我出去一趟,一会儿回来。”
温阮的提醒非常及时,让舒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