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有这么一个人,不过每次都是一个男的来的,汇款人写的又是女人的名字,是不是你姐嫁了人,没告诉家里。”
“每个月都是同一个人过来吗?”舒雨追问道。
邮局的员工回忆之后,奇怪道:“倒是一个人过来,不过不对啊,他每回来,得汇好几张汇款单呢。”
“从来没有别人跟他一起吗?都是他一个人?那你们知不知道他住在哪儿?”舒雨一听,心越发的往下沉,几乎可以肯定,事情在往最坏的方向发生。
“肯定住这儿附近,不过我们上哪儿认识去啊。”这个人的身边就没出现过旁人,每次都是独来独往,拿着几百块钱,一张张的填写汇款单。
收款人天南地北什么地方的都有,汇款人又都是不同女人的名字。平时没人提,倒没什么,舒雨一提,就有人想起来,毕竟每个月都来,多少有些印象。
路晁和舒雨眼一对,正好邮局就在这儿,直接挂通了路英出版社的电话。
路英隔着电话线,在另一头跟着儿子说话的频率点头,“确实不对劲。”
越想越觉得,这不是小事,“我找找你李姨,她老公就是警察。”
毕竟是当地人,从小到大的同学朋友同事,到了她这个年纪都已经是单位里的中流砥柱,找人办办事问题不大。
舒雨就和路晁等在邮局里,邮局领导得知对方报了警,警察会过来了解情况,也紧张起来。
路英带着李姨的老公赶过来,穿着制服的警察就是不一样,邮局的领导出来接待,然后叫来了个片区里人头最熟的当地人了解情况。
当地人听邮局的员工形容完那个汇款男子的外貌,眼神闪烁的同时,也在尽力的往外推,“这上哪儿知道去?我们这一片的外地人多着呢,你要说本地人我知道,外地人我上哪儿知道去。有些人不识字,让人帮着填单子的事多着呢,有什么可奇怪的。”
警察哪里看不出来他的言不由衷,一拍桌子道:“你家租住了多少外地人,办了暂住证没有。”
当地人吓得一哆嗦,办暂停证是要交费的,谁会主动去办啊。明摆着不配合就要拿他开刀,顿时汗出如浆,全家老小打牙祭就指着这点租金呢。
算了算了,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,我是尽力帮你们瞒了,实在瞒不住我也没有办法。
当地人想明白了,立刻竹筒道豆子,倒了个干干净净,“就是王瞎子他们家,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守着爹娘留下的院子,本来不值什么钱的,这几年倒成了香饽饽,指着租金吃喝,半点不愁。”
房子租给了两个外地人,结果隔一段时间吧,这俩外地人就往家里领一个姑娘,反正现在院里住了十好几个姑娘。
“领这些人回来,到底干什么?”警察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,但不能凭猜测行动,必须要确凿的口供。
当地人嘿嘿乐道:“还能干什么,不就是干那种事的。这里租房子住的,七八成都是单身汉子。”
舒雨听完,几乎站立不住,身子一摇就感觉到身边的人扶住她的胳膊,支持住她的重量。
她不断的深呼吸,尽管拳头已经紧紧握住,一秒钟几百次的想挥出去,还是咬住牙关忍住。她睁着眼,去看这个人的脸,从他的脸上看不到羞耻心,也没有任何愧疚之意。
身为一个类似地头蛇一样的人物,他不可能不知道,这些妇女不是自愿的,他们是被欺骗后失去人身自由。身边发生着这么恶劣的犯罪事件,他却可以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说出来,没有半点生而为人的良知。
舒雨的胸口发闷,警察让当地人坐在邮局领导的办公室里,哪儿也不许去,邮局领导赶紧叫了两个保安进来看住他。
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出去,警察也没想到,原本是出来帮自己老婆的朋友一个忙,没想到真有案情出现,如果所料不差,还是个大案。不管是强迫妇女